范亦是吓的一把眼泪一把汗,鼻涕子还挤泡泡。 “傅总,给我个机会,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缺德的事情了,我以后再也不干了,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干了,你就饶了我吧,求你了。” 傅淮深哪里会听他这些废话,他下手一惯是又快又狠还又准。 一胶垫子打下去,范亦的嘴角立马一道血痕,红肿间透着紫,还渗出了血。 这一下,把范亦打的直接要晕死过去。 陈冲看了都闭了闭眼。 论狠劲,没人比得过他家傅总。 “疼吗?”男人问,声音低沉。 范亦被打的不知东南西北,一个劲的点头又摇头的,傅淮深接连又是两下,“不疼?” 范亦的嘴唇被打开了口子,血一个劲的滴滴嗒嗒,他疯似的点头,“疼,疼……” 傅淮深抿唇,貌似正经的点了下头,“疼才对嘛。” “老板,别,别打了……”范亦的嘴里像含了块热地瓜。 傅淮深拿着胶垫子在手上掂了两下,“听说你还牵她手了?” 两个黑衣人听话把范亦的手也摁在了桌子上,傅淮深两下下去,他的手直接就翻了个,十指肿起,疼的他吱哇乱叫。 黑衣人立马拿起一块抹布,塞到了范亦的口中,让他叫也叫不出声。 “又是搂又是亲的,你戏演的不错啊,拿她的善良来赚自己的黑心钱,父母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他们教不好你,那我就受累教教你,要怎么做人。” 噼里啪啦一顿狂扇,很快范亦就口鼻流血,十指肿胀,体力不支的晕死了过去。 傅淮深把沾满脸的垫子一扔,“泼醒他。” 陈冲接了盆凉水,毫不怜惜的冲着他的脑袋泼了过去,范亦打了个激凌,猪头般的脸上是涣散的眼神。 “范亦,你是个成年人了,以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最好想想,我们傅总手下留情,只是教训一下,你得懂得感恩。” 陈冲的意思,没打死你,像就得烧感恩戴德吧。 范亦傻傻的点了下头,含糊不清的,“谢,谢傅总放过。” 黑衣人松开他,他身子一软就躺了下去,他的脸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牙齿也打掉了几颗,这个教训,他应该是长上了。 “你们几个,把范公子,送走吧。”陈冲对黑衣人说。 范亦又害怕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手也不能提,脚也不能走的,要把他送哪里去,不会是杀人灭口吧。 他匍匐着,爬到傅淮深的面前,咣咣的给他磕了几个头,乞求道,“傅总,气您也出了,就放过我吧,我家里就我一个独子,我上有老母,下有,下有……一个小妹妹要照顾,您给我条活路吧。” 傅淮深最烦脏东西碰到自己,抬脚踢开了他。 陈冲过来,半蹲下来说道:“范亦,傅总不会要你的命的,只不过是送你去养养伤而已,别怕。” “不用,真的,傅总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点小伤,我自己养就行,真的不用费心。”范亦摸了把鼻血,挤出一抹‘我很好’的微笑。 这一幕差点把陈冲逗笑,他给了黑衣人一个眼神,范亦就被拖走了。 陈冲回过身来,看向傅淮深道:“傅总,那白静仪那边怎么处理?” “知会一下业内,以后哪家公司要用她,就是跟我傅淮深做对。”他语调淡淡的没有起伏,听起来却让人悚然。 对一个人在职场上的最大的打击,无非就是你去哪,哪都不敢要你。 “国外的公司,也要通知到吗?”陈冲又问。 “全部。” “知道了,傅总。” 这个白静仪也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没事出什么气,气也没出成,人呢成业内黑名单了。 陈冲真是替她不值,但没办法,谁叫她眼瞎呢。 再有能力的女人,如果把心挤成一道门缝,前景都不会光明的。 …… 一整天,林浅浅都心不在焉,早上看着南然拖着行李离开傅宅,中午的时候,傅婉打电话来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了她一顿。 现在这个时间了,傅淮深也不回家,搞的她的很慌。 他不会是对那些偷拍的照片介意了吧? 也怪她,没事圣母心泛什么滥,这下好了,哪有不透风的墙啊,这风估计不把她刮死,也得刮残。 “孙阿姨,你把小芒果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孙阿姨担心道:“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没事。” 其实,她也不是累,就是心底有些发慌,感觉像要中暑似的,明明才五月天啊。 林浅浅前脚刚要走,傅宅的墨色雕花大门缓缓打开,傅淮深的车子开了进来。 她立在原地,望向他的车子,目送着,到达车位。 男人一如往常,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林浅浅快走了几步,迎了过去,“你回来了。” 傅淮深点头,“这么晚了,吃过饭了吗?” “还没,等你一起。”她说,眸光始终盯着他的眼睛。 男人换好鞋后,抬眸看了她一眼,握起她的小手,往餐厅走,“不用等我,到时间就吃饭。” “淮深……”她欲言又止的唤了他一声。 男人:“嗯?” “那个……”她心里没底,“……要不先吃饭吧,你肯定饿了吧,我给你盛饭。” 林浅浅第一次殷勤的给傅淮深盛好饭,又是盛汤,又是夹菜的。 倒把傅淮深给搞迷糊了:“有事啊?” “啊?”她懵然抬眸。 “我说,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啊?”他放下筷子问。 林浅浅沉顿片刻后,点了下头,“是有点事。” “说吧。” 林浅浅嗯了一下,硬着头皮道:“那些照片……你都看了?” 傅淮深瞬间明白了,“你和那个杨峥的照片啊?” “是啊。”她生怕男人生气,又赶紧解释道,“你别误会啊,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