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宁屿没说话,她怕他嫌弃,“我妈妈做了很长时间,真的特别好吃。” “放那儿吧。” 女孩的声音听起来,高兴了许多,“那您记得要吃哦,很好吃的。” “去工作吧。” “嗯。” 小姑娘欢天喜地的从里面快步走出来,差点撞到站在门口的女人身上,“一,一总。” 傅茉一抿唇笑了笑。 推门。 她走了进去。 宁屿看到傅茉一,转手就把刚才那个小女孩送来的点心往垃圾筒里扔。 “干嘛呀?人家小姑娘不知道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送上来的,你这也太无情了。” 她觉得这些点心,做的还蛮精致的。 “你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他起身迎上她,把她抱进怀里,“不会是特意来查岗的吧?” “你有什么可查的?”她轻轻的推开他,拿起桌上的点心,“不过是少女情怀总是梦,不过是你这张脸,让肤浅的女人,给惦记了一下。” “吃醋了?”他笑着问。 “不至于。”她淡淡的扯唇笑了笑,“不过,宁总也要洁身自好的好。” “那是必需的。”他扣住她的腰,抱紧了她,“我都有你了,我再不知足,我还是个人 吗?” “那小姑娘叫什么呀?”她揪着他的衬衣,一扣一扣的解,“多大了?在哪个部门啊?” 她细长的指尖,在慢慢的撩拨他的心弦。 宁屿喉结上下动了动,打横抱起了她,“她爱叫什么叫什么,我现在必需好好的让你知道叫什么。” “什么呀。”她不想在公司里做这种事情,挣扎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按捺不住?” 她只不过解了他几颗扣子而已。 这么迫不急待,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不能。”他抱着她进了休息室,把解开了一半扣子的衬衣扯了下来,“你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的。” “你等一下,宁屿。”傅茉一小手抵着他的胸口,可怜巴巴眨了眨眼睛,“我饿了。” “一会再吃。”他摁着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 傅茉一被他吻的招架不住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宁母的电话。 “先接电话吧。”傅茉一说。 宁屿压下奔腾的欲望,滑动手机接了起来,“妈。” “宁屿,警察说放火的凶手基本确定,是你舅和大毛二毛干的,你说这事怎么弄啊,你大姨和小姨都在替他求情,我真的拿不定主意了,要不,你回来一趟吧?” 放 火的事情,有了结果。 宁屿知道,这事早晚会成为难题。 看着宁屿冷下的脸,傅茉一拿过衬衣,替他穿上,“回去看看吧。” “你跟我一起吧。”他说。 他需要,她自然会义无反顾的站在他的身旁,“好。” 宁家很热闹。 除了王江和他的两个儿子,还有大姨和小姨,在当说客。 事情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宁屿肯谅解,王江和那两个儿子,就免除了牢狱之灾。 说复杂也复杂,王江父子这一把火,烧的可不光是他这一间老宅,还有村里另外两间老宅。 人家也是要赔偿的。 这钱,谁来赔? 大毛和二毛看到宁屿,都抱着头,缩到了角落里。 只有王江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好像做错事的是别人。 “都是一家人,你们别把事情做绝了,把我们送进牢里,你们也不会好过。” 王江狂妄的抬着下巴,气势汹汹。 “你做了这种事情,差点烧死了我儿子和媳妇,你还撒上野了?”宁母也是被气的不行,“我告诉你王江,虽然说你是我弟弟,但是你不要太过分。” “二姐,我哪过分了?是你儿子现在想把我送进牢里,我们家大毛和二毛 也准备送进去,他是想把我们家赶尽杀绝啊。” 傅茉一的小脸皱了起来,这话里外都是他的理。 “我想问一下,那火是不是你们放的?” 看到傅茉一站出来,王江那邪性劲更大了,这个家,什么时候论到女人说话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这事情还能轮到你管?” “王江,你放尊重点。”宁屿直呼王江的大名,脸色也很难看,“我们家就女人说了算,想谈就谈,不谈就滚蛋。” “你……”王江气闷了一声,“……你们能耐,二姐,我看你儿子真成了妻管严了。” 宁母虽然不爱听这话。 但关键时刻,她是不会跟外人站在一起的,“他妻管严,他自己乐意,用不着你管。” “你们一家人同仇敌忾,我当然管不着,我告诉你,火是我们放的,但我们可没想杀人,只不过那房子本来就有争议,宁屿不声不响的把拆迁款拿走了,我不服气。” 王江哼哼着,气焰嚣张。 “你们没想杀人,为什么把门从外面别上了,你们分明就知道里面有人,你们的杀人动机明显,这足以让你做上三到十年的牢。” 傅茉一的话,让王江愣住,十年牢,他还能活着出来吗? “谁能证 明,我把门从外面别上了?你别信口雌黄,乱说话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王江硬是咬着舌头,不松那口气。 但事实就是事实。 警方要是调查不清楚,也不会把犯罪嫌疑人定了。 “既然这样,那只能听警察的。”机会给你了,你不用,她也没办法。 王江一听又要把他们交给警察,这火气一上来,也不管傅茉一是不是女人,是不是别人家的媳妇,身份多么尊贵。 上前就要给她一个巴掌。 兴许是在家打他老婆打惯了,这一巴掌轮起来很高,看起来也很重,关键时刻,被宁屿狠狠的攥住了手腕。 “你想打人?王江,这是我老婆,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指头,你想打她,谁给你的胆子?” 他微微一用力,王江的手腕就应声断掉。 脱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