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莎的刀说:我最讨厌的就是威胁。星辰之上,我的本职工作就是威胁。我就靠这种方式生存。所以,这种方式太老套了,能不能换一换有刺激的威胁。我为什么喜欢魔法?因为魔法总是能给你新鲜的刺激,总是有新的花样。
拉菲尔说:公主,求人应该有一点姿态。现在是你要我们帮你,所以,你应该保持一种低调和恭敬。你把我们禁锢在这个该死的瓶子里面,却希望我们帮你,并且还使用威胁的手段。说实话,真不知道老国王是怎么教育你的。
艾米丽娜说:你们?你们除了会狡辩,什么都不会,星辰联盟都要毁灭了,你们还在这是说废话。
阿尼莎的刀说:星辰联盟毁灭了很重要吗?我觉得它存在的时间太长久了,坠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公主,不要这样紧张。每一秒钟都有星辰在坠落,如果每一个星辰的坠落,我们都要悲伤,那我们的生活除了悲伤还有什么呢?如果不是我们的星球坠落了,以我的身份怎么堕落到和你们在一起呢?再说:星辰联盟又不是我的星球,我为什么要着急呢?我又没有病。
艾米丽娜对阿尼莎的刀说:你就是有病。你这样的人,连冷血动物都不配。
阿尼莎的刀说:公主终于说了一句十分正确的话,确实是这样,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血。只有低级文明的生命才靠血液生存。像我们这种高贵的生命,靠的是意识。
艾米丽娜感到太无奈了。
拉菲尔附合阿尼莎的刀,说:是啊,我也觉得早该毁灭了,又不是我的星球,我有什么理由去关心他呢?星辰联盟从来没有尊重过我。是星辰联盟毁灭了我们的星球。我就是被星辰联盟奴役的奴隶。我的存在,仅仅只是星辰联盟的一个储存器。星辰联盟早就该毁灭了,我一直诅咒它的坠落,现在,它终于要毁灭了,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啊。我的心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喜悦。
艾米丽娜想都没有想,就将两个瓶子掷出了飞船的舷窗。说:我们是该永别了。
拉菲尔说:公主,你不能这样,说翻脸就翻脸,你自已不也丰寻找星辰联盟的秘密吗?我们不就是发泄一下吗?你至于这样吗?我们拥有同样的命运,我们都是星辰联盟的工具,我们的存在仅仅只是奴隶而已。如果你真失去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你将永远不知道星辰联盟的秘密,同时,也将永远不会知道你自已的身世。
阿尼莎的刀说:公主,你将永远背负千古的骂名,没有我,你怎么能找到索拉索呢?
艾米丽娜说:如果你们不马上说出意识之眼的秘密,帮我找到索拉索,那么,你们就应该先死。
星空之中,两个瓶子在不断的下坠。
瓶子里的拉菲尔对瓶子里的阿尼莎的刀说:我喜欢这种飞翔的姿态,我们为什么要求她呢?士可杀,不可辱。
阿尼莎的刀说:是啊,在任性了,任性得超出了我的想象。怎么可以这样呢?可惜呀,如果公主继续这样下去,还不是重复她母亲的命运,在黑暗星球永恒地享受孤独和寂寞。
艾米丽娜听着拉菲尔和阿尼莎的刀的对话,抛出了虚空索,再次将他们涛套住,拉回了飞船。
阿尼莎的刀在瓶子中说:公主,你这是在戏弄我们吗?接着玩,你要不整死我们,我都瞧不起你。
拉菲尔也附合说:是呀是呀,元老会都不敢这样对我们,这种事情要是在星辰中传扬出去,我们还有何脸面?
艾米丽娜打开了瓶子,将阿尼莎的刀和拉菲尔请了出来。飞船上多了两个华丽非凡的王位,对羽蛇说:将两位神人请到王位上去。
羽蛇走到拉菲尔和阿尼莎的刀面前,说:两位老祖宗,请上神位,我们公主可是拿出了最大的诚意。接下来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阿尼莎的刀坐上了王位,说:这就对了嘛,我根本不在乎俗世的排场,元老会请了我许多次,我根本不在意他们。我阿尼莎的刀在星辰之上,靠的是什么,靠的是自已的实力。实力是什么?实力就是话语权。我阿尼莎的刀凭什么得到元老会的器重?是我从本质上提升了玛雅文明在星辰中的纬度。没有我,玛雅文明或许还在黑暗中徘徊。是我开启了玛雅文明的未来。意识力量的概念就是我提出来的。你们知道阿尼莎定理吗?太深奥了,想来你们也不会知道。这样说吧,简单说就是阿尼莎意识。是我让玛雅人找到了意识的力量。再说简单一点吧,刹那号飞船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我的阿尼莎定理。你们知道元老会年度“不可思议”都奖给谁吗?就是奖给我这样的天才,不,应该说先知才合适。
拉菲尔也坐到了王位上,说:你不吹你会死吗?你怎么就成了“阿尼莎”了呢?你不是说:你是拉菲尔吗?
阿尼莎的刀说:我说我是拉菲尔了吗?我是拉菲尔,那你是谁呢?
拉菲尔说:我是阿尼莎的刀。
阿尼莎的刀说:荒唐。你是阿尼莎的刀,我是谁呢?
羽蛇对艾米丽娜说:看来疯病又发了。
阿尼莎的刀说:谢谢美女的夸奖,自古天才多疯病,谁叫我是天才呢?
拉菲尔说:说说你的阿尼莎定理吧?在我的碎片记忆中,你就是公主的一把刀,按我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