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崔云廷忙问。
叶青琅如实道:“五年。”
“五年?”崔云廷真的要炸了。
五年让他清心寡欲不碰女人,这和让他去戒色当和尚有什么分别?
“五年内除了要戒色,还不能食用荤腥和燥物,更要春夏秋冬只能用冷水沐浴,方能尽除体内余毒。”叶青琅故意危言耸听。
反正慎恤胶这东西也没有人当毒解过,就算崔云廷去找孙太医,孙太医也不敢说此法半点无用。
崔云廷一听这些严苛要求……
他决定,拿家中奇珍异宝当药钱。
反正祖母早说过,整个靖国公府,早晚都是他的。
他如今不过是提前拿自己的东西,换药治病罢了。
叶青琅就知道凭崔云廷的自私,定然会选择前者。
“这位就是白神医?”苏妈妈恢复的挺快,如今都能来接待客人了。
“祖母近日胃口可好些?”崔云廷嘴上关心着自家祖母。
实则,他就是拿祖母当幌子。
不然,被人知道他服用过慎恤胶这种东西,说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老夫人还是恹恹的,府医和太医也来看过,都查不出她老人家这是得了什么病,想来就是被二夫人气的。”苏妈妈最后一句可说是怨气十足。
易容的云珠看了这婆子一眼,回头就把这婆子给毒哑。
什么都怨她家小姐,她家小姐又不是龟,走哪儿都背个锅。
“白神医,请。”崔云廷这时候倒真像位谦谦君子。
叶青琅迈步进了松鹤堂,呵,老夫人真是心情好,人都年轻爱俏了。
瞧瞧,以前松竹长青的松鹤堂,如今却处处花团锦簇,真是热闹艳丽。
崔云廷前头带路,将人领到后院。
等丫鬟进去禀报后,他才带人进了屋子。
叶青琅终于见到这位病了的靖国公夫人。
靖国公夫人斜靠紫檀凭靠上,懒懒的开口:“有劳白神医走一趟了。”
“老夫人言重了。”叶青琅客气一句,便走了过去。
丫鬟搬来凳子,放在床边。
叶青琅拂袖落座,取出脉枕,请靖国公夫人将手放上来。
靖国公夫人将手放在蓝色脉枕上,打量着这位极为神秘的白神医,慈爱笑说:“白神医年纪轻轻,便有这般高明的医术,向来是家学渊博吧?”
“老夫人,你我只是医者与病人,没有熟到闲话家常的地步。”叶青琅的语气变得冰冷。
片刻后,收手道:“您没有大碍,不过是年纪大了,初孕脉象不显,一般人难以诊断出喜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