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老母鸡毛了?”
“什么眼神,这是头发。”谢戟天拿掉头上戴的金色发套,举手就要套叶青琅头上去。
“离我远点!”叶青琅最受不了这种狐臭气。
谢戟天见她不识货,随手把假发套丢给小厮侍剑。
并做出一个妖娆请进姿势:“大小姐,请吧!”
叶青琅一言难尽的看他一眼,摇头叹气进了安国公府。
谢戟天双手背手,跟在她身后道:“那日的事,谢谢你了。”
如今那几个瞎眼的东西,终于认清安孔曦的真面目,也与孟双闹掰,再不来找他麻烦了。
这事,多亏表妹这挑拨离间之计用的妙。
“癞蛤蟆不咬人,恶心人。你就是太直,不懂得迂回战术。”叶青琅对于这个表哥,唉。
“我在学兵法了,就妹夫给的那本,写的真精辟。”谢戟天如今是真心认下崔宴这个妹夫。
叶青琅一听她提前崔宴,不由担心身在萧关的他们。
也不知道,当下战局如何了?
“你这攥的什么东西?”说着,谢戟天就要去掰她攥成拳头的手……
叶青琅拍开他毛手毛脚的爪子,白他一眼:“表哥,你我已长大,男女授受不亲。”
大舅母和小舅母可都开始打听各家未出阁的姑娘家了。
这摆明是要为表亲议亲了。
她可不想惹人误会,认为他们表哥表妹一家亲。
谢戟天揉着手,有些忧郁道:“还是小时候好,小时候你多狂放胆大,连崔宴那个冷面神你都敢指使着人家上树帮你摘槐花。”
“我指使过崔宴帮我摘槐花?”叶青琅满心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