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淋浴声,伴随着浴室里女人若有若无的低吟,让轮椅上的萧秋风,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好女婿,你还傻愣着干嘛,赶紧进来啊!” 就在这时,隔着玻璃,王秋兰喊道,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挑逗和诱惑。 浴室玻璃有些透,萧秋风一抬头,就能看到里面朦脓的人影,他低着头,有几分紧张和尴尬,小声道:“阿姨,这样不太好吧?要不我回避一下,您自己出来拿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跟小颖马上就要结婚,我就是你妈,当儿子的给妈递个内裤有什么?” 浴室里的王秋兰催促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不动歪心思,就什么事都没有。就在你身后衣柜里面,快点,别磨蹭了,马上小颖他们就要回来了!” “这——好吧!” 话说到这份上了,萧秋风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他转动轮椅,来到衣柜旁边。一拉开柜门,顿时各种花花绿绿,款式新潮的内衣内裤映入眼帘。 萧秋风是真没想到,自己这未来岳母,四十多岁的人了,比年轻小姑娘还会玩。 萧秋风一个刚从村里出来的小伙子,哪见过这场面,顿时咽了咽口水,也没敢细看,赶 紧随手拿了一条内裤,然后关上衣柜门,划着轮椅来到浴室旁。 “阿姨,东西拿来了!”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着自己的双腿,小声道。 “行,你进来吧!” 王秋兰道! 萧秋风赶忙道:“这个,我在外面递给您,您自己拿一下就好!” “啧啧,胆子这么小?还是你嫌弃妈年纪大了?” 王秋兰似笑非笑道! 萧秋风吞了吞口水,有几分尴尬道:“阿姨,别开这种玩笑了!” “好,你递进来吧!” 王秋兰笑了笑,打开了浴室门。 萧秋风赶紧把内裤给递了过去,但是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王秋兰给抓住了。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王秋兰就裹着浴巾,扑进了他怀里。 “阿姨,你你这是干什么?” 萧秋风顿时一惊,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来人啊,非礼啊,萧秋风你这畜生,我可是你岳母啊,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 “救命啊,我不活了……” 下一秒,王秋兰便扯着嗓子,哭嚎起来。 “阿姨,你……” 萧秋风脸色一变! “萧秋风,你这王八蛋,你竟然趁我不在家,对我妈下手,你畜生不如。”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传来,接着,房门 打开,萧秋风就看到自己未婚妻张颖,举着手机,在一个瘦高青年的陪同下,领着四五个大汉,冲了进来。 “不是这样的,小颖你听我解释……” 萧秋风下意识想要解释,但这时王秋兰却站了起来,直接打断了他,哭喊道:“女儿啊,辛亏你来的及时,不然妈就被这畜生给糟蹋了。” 张颖居高临下,举着手机,冷冷的看着他:“畜生,人赃并获,还有视频为证,你再怎么狡辩,都没有意义了,有了这个视频,取消你我的婚约,相信爷爷也无话可说!” “原来如此!” 萧秋风就算再怎么傻,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这一切,根本就是一个局。 一切只不过都是为了悔婚而已! 萧秋风是一个孤儿,自小被师父收养,跟着学医修道,在桃源村长大。 十年前,师父说是要去见一个人,然后便一去不回,只是走之前,他告诉萧秋风,给他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跟他是鸳鸯蝴蝶命,让他在二十五岁生日之前,一定要来鹅城林家,履行婚礼。 否则,女方会有生命危险! 五年前,因为某些事情,他双腿落下残疾! 眼看自己二十五岁生日快到了,萧秋风本着救人 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来了鹅城,联系上了林老爷子。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今天发生了这一出! 也对,自己不过是农村的一个赤脚医生,还是一个残废,而张家是家产数十亿的豪门,看不上自己,也很正常! 萧秋风叹息一声,仰头看向张颖,有几分讥讽道:“其实想要悔婚,你们直接说就行,不必费心的演这么一出人伦大戏,说一个双腿残疾的人,欲行不轨,说出去,不觉得可笑吗?” 砰! 萧秋风话音刚落,张颖身旁那青年立刻冲了上来,直接就是一脚,把萧秋风踹翻在地上。 “你踏马一个残废,还敢犟嘴?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青年对着地上的萧秋风就是一顿猛踹,满脸嚣张的骂道:“少踏马废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得上张颖!” “识相点,就给老子滚回乡下去,永远别来鹅城,否则,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 这家伙下脚很重,萧秋风双腿残疾,根本无法躲避,被踹的直吐鲜血——但他,仍然是一声不吭,面容平静。 张颖见状,赶紧上前拉住了他:“孙权,算了,在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狗一样的东西!” 孙权这才停手,朝着萧秋风吐了一口口水,骂骂咧咧道! 张颖蹲下身去,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萧秋风的口袋里,摇头道:“这张卡没有密码,里面有一百万,应该够你在农村生活了,你走吧,婚约的事,你以后别提了,咱两不配!” 萧秋风将银行卡拿出来扔在地上,一脸平静道:“我们是鸳鸯蝴蝶命,注定是一对,若是不跟我结婚同房,你承受不住这命格,必死无疑!” 张颖压根不信,眼中浮现出一抹厌恶:“你说这些鬼话,不觉得可笑吗?” “曹尼玛的,到了这时候了,还踏马不死心,想哄骗小颖跟你结婚?你是踏马找死啊!” 孙权更是怒极反笑,又踹了萧秋风几脚道:“你他妈还会算命是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