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能够治好我父亲的对不对?萧神医?” 贺修文阻止住萧秋风想要为他把脉的手,死死的拉住萧秋风的手腕,瞳孔瞪大的问着。 萧秋风点了点头。 他说:“可以治没有错,但是需要几味药,这几味药有些许难得,可谓是可遇不可求,我方才是在想是否可以暂时压制,等找到药再彻底的解毒。” 面对家属,且是极为关心病人的家属,萧秋风一向都是好脾气,会耐下性子来和对方好好的解释,掰扯清楚的。 “药?是需要哪几味药?”贺修文急切的问道:“我现在就去找,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将它们全都找来!” 贺平也在一旁说:“对,你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且我贺家有着自己的药库,搞不好药库里就有!” “是啊!萧神医你请说。”刘风也说。 对方都这么说了,萧秋风也不再自我纠结,直接报出需要的药名。 “回金芝,元仙草,还需要一支年份至少有千年左右的人参,以及最为难遇的太岁……前两者想要找到花点心思不难,但后两者是真的可遇不可求,因此我方才才多思虑了一番。”萧秋风说。 有这几味药为辅,自己在以先天气为主为贺老爷子疏通经脉,让其更好的吸收药效,不仅能为贺老爷 子解毒,甚至身体还能够比之以往康健许多。 只是这药是真的不好找,前三者萧秋风还算见过,但这太岁他从小到大那是真的没见过,对其所了解的都是从师父那里听来的。 刘风这时忽然开口道:“太岁以及千年人参,我这都有。” “至于前面那两味,我相信贺家的药库肯定也有。”刘风扭头看向贺修文,贺修文连忙点头。 刘风得了肯定,转头看向萧秋风郑重其事的说道:“萧神医,请您暂时帮我叔父压制病情,我这就让秘书将太岁以及千年人参取来,很快的。” 话落,他转过身走到窗边,拿起手机,看来是给秘书打电话去了。 贺修文拍了拍儿子的手,低声呢喃道:“在我房间把药库的钥匙取出来,亲自去药库把药给我取过来。” 贺平听话点头,抬脚离开房间。 而那几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这一幕面面相觑,基本都懵了,他们站在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各位,麻烦你们先在这边等一下,等老爷子好了再出去。”贺修文强撑着抚平淤堵不已的胸口,将这几个医生请到房间角落的一旁呆着。 没有让人离开,虽说这人都是他请来的,且一个两个都排查过,但有时候挡不住有漏网之鱼。 为了 避免他们下去给楼下那两位通风报信,不如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要是让楼下那两位知道老爷子还有救,弄不好狗急跳墙,做出些什么来! 萧秋风见这几人迅速回过了劲,他也将注意力转向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贺老爷子身上。 手附向贺老爷子的手,原本应该霸道不已的先天气,温和的往贺老爷子的经脉游走而去,为他压制着身上病发的离殒散。 一个小时左右,贺平还有刘风的秘书相继带着四味药,匆匆赶来。 两人气都没有歇一口,气喘吁吁的。 萧秋风从两人手上接过药材,先确认一番之后,在贺修文的带路下,去往厨房熬药,熬了将近有三个小时左右,这才将药给彻底的熬好。 熬好了药,重新端回房间,一路上都是萧秋风端着,从未假以人手,更没有离开半刻。 贺家的家庭情况复杂的很,萧秋风不过是简单听了几句,就不敢有半丝的疏忽。 “将老爷子扶起来。”萧秋风说。 贺修文连忙上前,将奄奄一息,睡在床上的贺老爷子给扶起来。 “到时候,需要你一鼓作气将这药给贺老爷子服下,不可有半刻的停顿,明白。”萧秋风对刘风说。 刘风接过萧秋风递来的药,了然的点点头。 然 后在几人的配合下,给昏睡的贺老爷子服用了药,在服药的同时,萧秋风还不忘用先天气为其疏通经脉。 过十分钟左右,原本面色惨白,奄奄一息的贺老爷子,面色竟然慢慢的红润起来,眼睛一眨一眨的,有了苏醒之意。 紧随其后一阵轻咳声响起,被扶坐起来的贺老爷子猛然睁开眼,那一双眼已有些许的昏花,可却也依旧如老去的猎豹一般,带着不可阻挡的威慑力。 “我这是……”贺老爷子喉咙生扯着疼,干涩不已还有些许的发苦。 “爸……” “爷爷……” “叔父……” 看到床上苏醒的人,贺修文他们紧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修文,怎么就只有你们几个在?修远他们呢?我这是怎么了?” 贺老爷子喝了一杯孙子倒来的水之后,望向贺修文问道。 贺修文听到这话,沉下脸来,怒不可揭的回:“他们都在楼下坐着呢,这一次爸你中毒,昏迷不醒就是因为他们给你下了离殒散,想要让你生机衰败,到时好趁机……” 贺修文说不下去了,明明都是一家人,什么时候竟变成了这样,尽是算计。 贺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尽管小儿子没有说完,可该明白的他都明白,他摆了摆手,问:“是谁为 我解的毒?” “爸,这是为你解毒的神医,刘总督带来的。”贺修文连忙侧开身,伸手示意了一下,是站在一侧的萧秋风。 看着面前的青年人,贺老爷子嘴角微微抽搐,如此年轻的一个青年人,若非是自己的儿子以及刘风,甚至向来嚣张跋扈的贺平,在一旁点头笃定。 贺老爷子都要想这些人,是不是在拿自己开涮? 不过他也不是一个以貌或者说以年纪去定义一个人的人,特别是这种有能力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