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风这话一出,不要提旁边的包家父子女有多愣了,其实颜如玉也有点愣。 认识萧秋风这么久,在她的印象里,萧秋风从来都不是什么嚣张的人,甚至可以说他无比的低调,从不在他人面前炫耀一些什么。 无论是医术也好,或者是一名修真者也罢,他都从未在他人面前提起过,甚至连颜如玉都是后期自己去慢慢的发现的。 更不要说现在说出这种近乎算是宣战的话了。 不过尽管萧秋风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无疑是得罪了这三人。 但颜如玉却没有生气,这些人确实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 且说到底这事是因自己而起,萧秋风是在维护自己,她怎么能够去反拖萧秋风的后腿呢? 而且萧秋风表现出这种态度,是不是也代表着他越发把自己放在心上了。 想到这里,颜如玉莫名的勾了勾唇,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炎炎的夏日被人灌了一大杯冰冻过的蜂蜜水似的,甜滋滋的凉爽的。 可就在这时,旁边的包康复忽然出声,带着些许的不屑又觉得可笑的道:“少年人,年少傲气,情有可原!但是过于傲气,就会自取灭亡啊!” “可不是嘛,简直就是说大话。”包从云 也在一旁接话道:“不过就是一个兽医也敢在爹地面前放大话?脑子莫不过是有病吧?爹地治好了多少的大人物,他怕是连见人家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可不是,你就说说你治过多少人,怕是五根指头都数得过来吧?”包元恺也在一旁嘲笑着说:“准确的来说你治过多少的兽?” 叮! 电梯来到了第八楼,停下门,缓缓的打开。 站在电梯门口的人和电梯里面的人面面皆相觑,电梯里面气氛剑拨驽张,瞬间吓坏了电梯门口的人。 “你们先……你们先……” 电梯门口原本准备进电梯的人,连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上。 “不想进来,按个屁的电梯。” 包元恺原本就包着一肚子的火,看到这一幕更是有些生气的骂了一句,随后关上电梯门。 至于电梯外的人,到底有没有听到这句话就不知道了。 因为这话出时门已经关上了。 看着缓缓关上的门,萧秋风轻轻勾唇笑道:“你们治好了什么大人物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治好过什么人自然也和你们没有关系,但有件事我需要重申一下,颜如玉是我的媳妇儿,你们和她的关系不过是舍友,同学,校友,所 以你们没有任何指责唧唧歪歪的权利!” “啊!”包从云闻言,几乎是气到了跺脚。 包元恺更是手紧绷到不行,想要打人。 包康富则是一个成年人比这两个少年人更能够沉得住气,他瞟了萧秋风一眼,他说:“少年人,你这话一出倒是挑起了我些许的好奇心,让我无比的想和你比试一番!” 话落,他想了想,随后又说道:“你说要不我们私下来设个赌约?” “从云他们的老师生了一个怪病,目前西医查不出任何病症,可就是身体莫名的衰弱,导致他不过才五十多岁,就早早的退休,从京都回到老家江南省养老,我们不如打赌,我们谁能医治好他?”包康复说着又道:“既是赌约,那必然是要有赌……” “你想要什么赌注?除了颜如玉,我都可以应你!”对方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萧秋风打断。 萧秋风很清楚对方想要的就是颜如玉,但颜如玉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且他是自己的妻子,他萧秋风绝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成为一个堵住。 这是对颜如玉的不尊敬。 别人可以不尊敬他,但不能不尊敬他的老婆。 “你……”包从云自然也知道自家爹地要提 的赌注是什么,听到萧秋风这话气到手直指着他,说:“你可真是鸡贼!” 对方目的明了的不得了。 在场几人都心知肚明,颜如玉的眼神在瞟过包家父子三人时,也闪过了些许的不悦。 可当眼神再度落到萧秋风身上时,不悦之意尽消。 看来听爷爷的话终究是对的,她没有选错人。 “你知道的,我们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颜如玉,只要你答应,将与她离婚这事当做赌注,我输了,我便以金盆洗手不再从医,为赌注,你并不亏,你觉得呢?” 包康复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原先没想着赌这么大的,但为了让萧秋风答应,他不得不加大筹码。 “我不觉得,颜如玉是我的底线。”萧秋风面无表情,坚定无比。 “且以一个治好病人的事为赌约,抱歉,恕我不能苟同,病人怎么能够成为赌约,心爱的女子又怎么能成为赌注?” “且一个以这两样东西来做赌注赌约的人,他的医术再好,抱歉,恕我不能相信他,医者应该仁爱世人才对,这种如此自私自利为己的人,我实在是怕极了!” 萧秋风摆了摆手,一脸的我好怕怕的样子。 而颜如玉听到这话,既有些高兴 又有些觉得肉麻,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心爱的女子? 这萧秋风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当然,尽管连萧秋风都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过,但话已出口,不能收回,只能硬着头皮强上了。 包从云,包元恺,两人听到这话气急了。 对方先彰显了一番自己的大气量,再贬低自己爹地,这换成谁谁接受的了? “行了,怕了就是怕了,何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包康复则是一如既往一脸淡然笑着。 “可不是嘛,怕了就是怕了,还扯那么多虚伪!” 包从云在旁边接话。 叮! 这一次到了他们想到的楼层,电梯门缓缓打开,几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颜如玉的师长名为梁含璋,是京都第一学府的老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