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疲惫的医生闻言怔了怔,低下头眼中神色变幻莫名。 过了会,他猛的抬起头,伸手指着萧秋风,大声嚷嚷道:“你们听到没有他说他要叫法医解剖以逝去病人的身体,他扰的人生前不安宁就算了,现在还要把人给大卸八块!” 一侧的病人家属们听到这话哪忍得了 立即对着萧秋风指指点点,大骂起来。 萧秋风被这么一大堆人围着指指点点的骂着,一时间也招架不住。 他瞄了一眼,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病房,不动声色的往前走着,前面的人因为他的动作也往前退,当走到病房门口时,他微微一笑,在在场众人都没有回过神时,手摸向病房的门把手,一个闪身走了进去,还不忘立即反锁上病房门。 因这一楼层的争吵谩骂,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与此同时,这家医院的院长与一身着白大褂满鬓斑白的医生也朝这边走了过来。 若是萧秋风此时在的话,他绝对能够认出那身着白大褂和院长一同走来的人,那人不正是江南省的宁中恒 …… 外面那些人实在吵闹,萧秋风不想在他们身上多浪费时间,他更想弄明白这陈红平到底是怎么死的 洁白病床上,瘦的皮包骨的陈红平躺在上面,一侧还摆放着各大仪器,仪器上显示病人已停止呼吸。 萧秋风两步做一步,快速来到对方跟前,手自然的摸向对 方的脉搏,随后调动起先天气,朝着对方体内涌去,他今天非得弄明白这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在先天气进入对方的五脏六腑后,萧秋风眉头忽然一挑。 由于他踏入了合体期,他无论是各方面的力量也好,机能也罢,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他这时明显的感受到对方的心脏还微微带着跳动,只是由于陈红平的身体实在过于差劲,精血被吸干,这一丝跳动并不明显,连仪器都没有捕捉到,若非是萧秋风突破,怕是他也很难捕捉到! 感受到这一丝跳动,萧秋风眼中闪过一抹喜意。 另一只手摸向储物皮带,银针包凭空而出,萧秋风从中取出八枚银针,银针寒光烁烁。 “以气御针…” 萧秋风目光微凝,嘴唇轻启开始念起法诀,同时八枚银针齐齐朝下方的人落去! 正好落在对方上身胸口处的各大穴位上,错落的排序着,像是形成一个八卦阵法一样。 萧秋风这时再度伸手摸向对方的脉搏。 他明显的感受到了对方的体内正在因为这银针产生巨大变化。 伴随着银针的治疗以及力量的侵入,陈红平的心脏跳动的频率越加有力,比之方才不知好了多少。 两分钟过后,那原本紧闭双眼,早已被医生告知去见阎王的人,猛的在床上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萧秋风看到这一幕,紧皱的眉头,这才微微舒 展。 人现在都醒了,那个满眼疲惫的医生再想往他头上盖锅就有点过。 萧秋风大手从陈红平身上拂过,将插在他上身穴位的银针收起来。 “我这是死了吗”陈红平看着天花板愣神的说。 这时他扭头看向身旁的人,很明显他认出了萧秋风,他说:“恩人我这是死了吗我怎么又见到你了” 萧秋风无奈笑道:“你没死还活着!” “可我之前感受到我快死了!”陈红平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脸色难看极了,同时又带着庆幸,他接着说:“恩人,是你又救了我吗” 萧秋风点了点头,然后轻声问道:“来到医院后,你经历了一些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听到萧秋风这一番询问,陈红平无奈的笑了笑,随后说:“因为我变成这个鬼样子,来到医院后,他们都怕我,给我挂号时,也不管我身份证上的信息,直接随便给我挂了一个科室,还是专治老年人那种!” 萧秋风闻言接着又问:“那你的主治医生可是一个有些微秃的人” “是的。”陈红平一五一十的回答道:“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按照医生的嘱咐,乖乖听话,好好吃药,可谁知道吃了他开的药之后,忽然…就不对劲了,全身泛疼,小命都差点丢了!” 病房外的吵闹声一阵接着一阵。 萧秋风却视若无睹,他看着病床上的 人说:“正好借着现在这个机会,你能否告诉我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陈红平闻言愣了。 后面萧秋风就看到,对方从一开始的愣神转为痴迷,又从痴迷转为恐惧,那情绪变化可谓是飞速! 大概一分钟过去,陈红平这才勾了勾唇,沉声说:“我大概是聊斋中的书生…遇到了那勾魂摄魄的聂小倩!” “啊”萧秋风被这话给搞懵了:“聂小倩鬼怪传说” “我本职乃是一乐器行的音乐老师,就在昨天,我去了好友的酒吧玩,在好友的怂恿下,上台去唱了两句,恰巧遇到一美人,这美人竟上来给我伴舞不说,还向我抛媚眼!” “美人容颜绝色,身姿妖娆,可谓是倾国倾城,她没上台为我伴舞之前是在打电话,仅仅只是一个歪头便摄去在场所有男人的魂魄!” “下场后她拉着我,问我想不想与她一度春宵” “如此美人,对一个男人发出这样的邀请,我想没人抵抗得住,因此我应下,将她带回了家!” “等到我家后,这美人像是身经百战一样,完全掌握主动权,我只能跟着她的节奏去走,在那一刻,我想我爱上了她,整整一晚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陈红平眼神痴迷,舔了舔唇,像是陷入了某种幻境回忆一般,他接着说:“那场很是激烈…家里的沙发,床,厨房,摇椅,每一个地方,每 一个角落都充斥着……” “够了!”萧秋风听到后面,越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