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伤在什么地方了?”
李霖坐起身来,脱下了外衣,露出了健壮的胸肌。
叶轻曼看到这一幕,脸颊不禁微微一红。
没想到这个太监的身材竟然如此健壮。
而在他胸口处,赫然有一个明显的掌印。
叶轻曼走近几步,仔细察看那个掌印,眉头微蹙道:
“这是女子的掌印,而且……这是失传已久的摧心掌的掌印。”
突然,她想起自己的父亲也是中了摧心掌而死,心中一紧,立刻柳眉倒竖,急忙问道:
“你是被谁打伤的?此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李霖看到叶轻曼突然激动起来,有些疑惑:
“我是被刺客所伤,等我抓到了刺客,你就知道了。”
叶轻曼深吸一口气,说道:“如果你抓到了刺客,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李霖看着叶轻曼认真的脸庞,更加疑惑:“为什么?”
叶轻曼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我帮你疗伤。”
说完,她拿出针袋,开始为李霖施针。
她的手指纤细而灵巧,银针在李霖的胸口处轻轻落下。
叶轻曼耐着性子,施针完毕后,又用手指轻轻按摩着李霖的胸口,帮助淤血消散,促进伤口的愈合。
她的手指带着淡淡的温度和香气,让李霖感觉灵魂都在飞。
李霖看着叶轻曼认真的表情,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因为想我帮忙查找摧心掌的线索,这次才这么温柔?”
叶轻曼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直视着李霖,淡淡地说:
“是的,这个消息对我很重要。”
李霖的眼神一亮,笑容中透着一丝玩味,笑着说道:
“想我帮你,可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叶轻曼柳眉一挑,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代价?”
李霖看着叶轻曼认真的表情,忍不住想开个玩笑,便调侃道:
“亲我一口如何?那这件事我便帮你了。”
叶轻曼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红。
但随后却出乎李霖意料地,她轻轻地撩起了一缕发丝,俯下身子,在李霖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李霖被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住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紧接着,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了叶轻曼的细腰。
轻抚着那柔软嫩滑的柳腰。
这柳腰虽然宁雪烟没有那么纤细,但是更加柔嫩。
叶轻曼被李霖突然的动作惊得浑身一颤,推开李霖,但声音却带着几分慌乱:
“你……你别过分了。”
李霖嘿嘿一笑,放开了手,却依旧盯着叶轻曼不放,笑着说道:
“情不自禁,谁让你太美了。”
叶轻曼心中冷笑。
他是个太监而已。
又没有那种能力!
她咬着晶莹的贝齿,冷哼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好了,我该走了。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我劝你不要想那么多,毕竟你是太监。”
靠!
李霖气得想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叶轻曼已经远去了。
几天后,李霖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来到司礼监办公。
一进入司礼监,黄澄便迎了上来,关切地说道:
“三弟,你这伤还没好利索,怎么就急着来办公了?唉,那高彦真是目无王法,居然敢对你动手。”
李霖摆了摆手,说道:“大哥,不用担心了,我伤势好得差不多了。这次我不会轻易放过高彦的。”
黄澄皱了皱眉,劝道:“那高彦不是好惹的,以我之见,还是暂且放下此事吧。”
李霖摇了摇头,坚定地说:“大哥,我自有分寸。”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急匆匆地捧着一份奏折走了进来,对黄澄说道:
“黄公公,这是大理寺送来的奏折。”
黄澄放下手中的事务,有些诧异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大理寺的奏折为何不送到内阁去?”
太监答道:“这是七品司漕黄伟安的上诉奏折,大理寺处理不了,内阁也不接这个奏折,所以就推到了我们司礼监来了,等着皇帝批阅呢。”
黄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然后拿起奏折扫了一眼。
突然,黄澄脸色一变,拍案而起,怒道:“这该死的王家人!”
李霖见黄澄如此动怒,不禁问道:“大哥,怎么了?”
黄澄深吸了一口气,将奏折递给李霖,说道:“三弟,你看看这个奏折。”
李霖接过奏折,阅读起来。
黄伟安在奏折中详细描述了安昌侯王滨如何欺压自己,强买城隍庙附近的十几间铺子。
而京城知府衙门不由分说将黄家人关进大牢,动用酷刑,想让黄家人屈服。
黄家人被屈打成招,无奈交出了那些铺子。
而黄伟安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写奏折向大理寺陈情。
可是大理寺不敢接,转呈内阁后,也被退回来了,大理寺便将这个奏折送到了司礼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