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行至半路上,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刚才李红雪所中之毒,似乎非同一般。
并不是那个大夫所言的那么简单。
顿时,李霖心生疑惑,急忙调转马车回到了医馆。
“这位公子,你来晚了,那位姑娘已经走了。”
大夫微微一叹。
“大夫,那位姑娘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李霖拿出一锭金子丢了过去。
“这……”
大夫犹豫了下,说道:“是蚀骨寒虫之毒,此毒无药可医,或许只有药王谷才有办法解毒。这位姑娘不让我说实话,就是不让公子你担心。”
李霖眉头一沉,问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去药王谷应该向南。”大夫道。
李霖闻言,二话不说,迅速回到马车旁,双手紧握缰绳,猛地一拉,调转了方向,直奔南方而去。
直到正午时分,李霖依旧没有找到,只得放弃。
李霖回到东厂,却看到东厂门口传来阵阵喧闹声。
他抬头望去,只见东厂大门外,人头攒动,一群群身着青衫、面带愤慨之色的学子聚集在那里,高声呼喊:
“阉党祸国!阉党祸国!”
“这帮读书人是想干什么?”
李霖心生疑惑。
这时,陈象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李霖,“督公,你总算是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情势不妙,咱们还是从后门进吧。”
李霖闻言,眉头紧锁,目光穿过喧嚣的人群,落在那些激昂的学子身上,不禁嗤笑一声:
“这帮读书人,还真是吃饱了撑的,闲来无事找麻烦。”
陈象压低声音,解释道:“这还不是因为刚刚内阁正式公布了这次秋闱的主考官人选,正是您。这些学子们一听说是您来主持大局,立刻就炸了锅,纷纷聚集在此,抗议声此起彼伏。”
李霖苦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早就说过,这主考官的差事我不当也罢,偏偏皇帝陛下执意如此,硬要将这烫手山芋塞给我。如今可好,好处没捞到半点,反倒是惹了一身腥,被这些学子指着鼻子骂。”
话锋一转,李霖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突然问道:
“对了,长宁公主那边如何了?是否已经安全回宫?”
陈象连忙回禀:“督公放心,公主殿下我已安全送回宫中,一切安好。”
李霖轻轻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必在此多留,回府邸去吧。家里总归清净些,省得这些人在我耳边吵得不得安宁,心烦意乱。”
言罢,李霖转身,离开了东厂。
李霖回到房间,直接睡觉,毕竟昨晚一宿未睡。
半夜时,李霖缓缓地睁开眼。
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愣。
只见长公主身着一袭紫罗兰色的长裙,端坐于床边,裙摆轻垂,既端庄又不失妩媚。
她的发髻高挽,几缕碎发轻柔地垂在颊边,让清丽的脸颊多了一些妩媚。
“哈哈,你怎么来了?”
李霖坐起身,笑声中带着几分惊喜与宠溺。
他伸手一揽,将长公主那纤细的腰肢轻轻拥入怀中。
手指不自觉地在她柔嫩的脸颊上轻轻刮过。
那触感如同最细腻的丝绸,让人心生怜爱。
“你干嘛呢?”
长公主佯装嗔怒,笑靥如花,眼中却满是柔情蜜意。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让人心头一荡。
“谁让你过来的?还跑到我床边来了。”
李霖故作严肃,语气中却满是笑意。
不由地将手伸入了裙摆里,抚摸那柔嫩的肌肤。
长公主轻轻一笑,话锋一转,“听说你得罪了魏国公?他那人可不是好相与的。”
李霖闻言,神色微敛,但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他非要将他儿子的死怪罪到我东厂的头上。不过,你无须担心,我自有分寸。”
长公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轻声细语道:
“听说皇帝都动怒了?此事是否会影响到你的安危?”
李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望向窗外,缓缓说道:
“现在陛下沉迷炼丹,心思已不在朝政之上,脾气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长公主闻言,眉头紧锁,忧虑更甚:“这该如何是好?我总担心你会因此受到牵连。”
李霖回过身,温柔地握住长公主的手,安慰道:
“你别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有分寸,会处理好一切的。你只需安心便是。”
说完话,李霖将长公主拉到自己的床上,将娇柔妩媚的身躯压在了身下,那肌肤柔嫩丝滑,宛如丝绸般。
正当两人之间气氛越发暧昧,突然,一阵细微的响动从门外传来。
李霖眼神一凛,低声说道:“嘘,外面有人。”
他迅速起身,将长公主护在身后。
长公主心领神会,急忙用被子遮住雪白的身子,轻声催促道:
“那你快去看看。”
李霖点了点头,走向门口,轻轻推开门缝向外窥视。
只见月光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