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叶轻曼站在一旁,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院子中央那位正挥剑起舞的李双双身上。
只见她身姿轻盈,剑法灵动,伴随着剑尖划破空气的细微声响,响起阵阵颤音。
叶轻曼的脸上露出一丝欣赏,随即转头看向李霖,轻声问道:
“她就是你的剑侍?看起来身手不凡。”
李霖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轻轻点头:
“是的,她不仅是我的剑侍,也是……也是我父亲安插在我身边的人。”
叶轻曼闻言,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不解:
“你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李霖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沉重:
“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吧。”
叶轻曼轻轻点头,没有再多问。
但她心中已暗暗猜测,李霖的父亲李焕成背后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布局。
这时,一名下人匆匆而来:“督公,外面有人求见。”
“什么人?”李霖眉头微皱。
“来人说是柳蕴。”下人恭敬地答道。
“柳蕴?”
李霖闻言,脸色微变。
叶轻曼也是一脸惊讶:“就是那个天下阁的阁主?上次还绑了我们!”
李霖沉吟片刻,眉头紧锁:“她找我做什么?让她进来吧。”
片刻之后,柳蕴身着一袭大红色裙摆,宛如一朵盛开的火焰,款步踏入正厅。
透着那份独有的冷傲与高贵。
清冷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柳阁主,真是稀客。”
李霖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戒备与试探:“我还以为你离开江宁了,没想到你还在这里。”
柳蕴轻笑一声,道:“武林大会这场好戏,我怎会错过?而且,我也有些事情需要与你当面谈谈。”
她的目光在李霖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原本我还有点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李亦玄,不过现在看来,你应该就是了。”
这句话一出,正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微妙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李霖的心中冷笑。
柳蕴此来肯定是来者不善。
李霖也搞清楚了柳蕴一些阴谋和布局。
这女人对自己恨之入骨。
自己不就是拐了她妹妹,又没对她做什么,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哪来这么大恨意。
况且自己也没有把她妹妹怎么样。
李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直视着柳蕴,道:
“柳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你一直试图利用那些武林中的势力来除掉我,但你没料到我在武林大会上以雷霆万钧之势镇压了萧逸,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望而却步,你的计划自然也就泡汤了。”
柳蕴闻言,脸色骤变,紧咬的贝齿,怒视着李霖,眼神有些不甘。
显然李霖这番话戳破了她的心事。
“要不是你当初用卑劣的手段勾引了我的妹妹,我也不会被逼到这一步,非要杀了你不可!还有,我们天下阁的镇派之宝——太虚剑诀,它到底去了哪里?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李霖微微皱眉,道:“太虚剑诀,对你们来说,真的如此重要吗?它不过是一本剑法秘籍,能否发挥其威力,终究还是看修炼之人。放在你们天下阁乃是无用之物,在我手上才能发挥威能。”
柳蕴冷笑一声,怒意更盛:“你现在的实力虽然尚未完全恢复,但你的剑气却已远胜往昔,强大得令人心悸,仅一道剑气便镇压了萧逸。这正是太虚剑诀赋予你的无上剑气之道!你说,它重不重要?”
李霖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柳蕴所言。
自从李亦玄领悟了太虚剑诀之后,似乎很少用剑了。
正是他领悟太虚剑气实在太强了。
达到无剑胜有剑,以气御剑的地步。
“你说得没错,太虚剑诀确实对我有所助益,让我领悟到了剑气的真谛。但问题在于,那本剑诀在我得到之后,几经波折,如今已不知遗落何方。我确实拿不出来,也无法告诉你它确切的下落。”
柳蕴紧咬唇角,怒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强求。但你必须帮我办一件事,作为你对太虚剑诀下落不明的补偿。”
李霖轻轻抿了口茶,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问道:
“柳阁主,你所说的‘事情’究竟是何等要事?”
柳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帮我杀了江门大都督高肇,那么关于太虚剑诀的事情,我便不再追究。”
李霖闻言,眉头微挑,不解地道:“高肇?他如何得罪了你,竟让你不惜如此代价?”
柳蕴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你不必多问,只要你替我除去他,太虚剑诀的恩怨,我们一笔勾销。”
李霖轻轻放下茶杯,冷笑一声:“他是江门大都督,手握重兵,防卫森严。杀他,谈何容易。”
柳蕴冷嘲热讽地说道:“你可是李亦玄,闻名天下的剑神,杀一个区区大都督,岂不是小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