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激动在胸膛里尽情地欢呼着、沸腾着。
彼时,她与它是一场久别重逢,今时,她与它却是一场决然的分离。
要分离的不止是这件红衣,还有那个让她守望了半生的男子。
“我的心上人是一位白衣少年,他的眉浓黑如墨,他的眼灿若星辰,他的声音好似天籁。”她赤身走向院中,一路喃喃自语,“我等了他好久,今生无望再见。若有一日,他寻了过来,我为他留一缕余香。”
正是大雪纷飞,月色下的雪好美,只可惜,她再难看到。
她缓缓躺下,枕着那如瀑的乌发。没入心脏的匕首发着凛凛的寒光,映着那白的雪,红的血,别样妖冶。
翌日,那雪地里开满了五彩斑斓的花,那花美得妖艳,美得惊人。
只是这满院芬芳不似凡间常物,它们盛开在冬日,凋零于盛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