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好强的杀气! 王根生眉头微微一皱,将手里的袋子放到了旁边,拳头忍不住握紧。 这一刻,王根生已经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 难怪村民会放着金饭碗,却甘愿过着贫穷的日子,想必就是这东西在从中作恶了。 任他是狮子,猛虎,到了王根生这里只是一个怂。 在深山跟师傅学艺时,王根生总是将那些猛兽打得是落荒而逃。 嗷呜…… 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瘆人。 林中的夜鸟几乎飞尽,此刻除了风声,便只是嗷嗷的声音了。 王根生循声望去,不远处,有如一团火焰,火焰中,有两颗绿莹莹的眼睛,好似镶嵌的绿宝石一样。 红狼!王根生脑海中闪过了这样一个词语。 这是很少见的一种狼种,甚至濒临灭绝。 不过,大自然永远遵循着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法则。 能够屡经屠戮和残杀下来的猛兽,一定便是强者。 王根生还在寻思之时,那一团火焰却已经朝他猛扑过来。 身如火焰,更是快如闪电。 “我去,就算我误闯了你的领地,好歹也是客人嘛!”王根生一声冷笑,人已经闪到了一边。 红狼吐出来的热气,好比热浪一般直扑过来。 它的大口张开,好似鳄鱼嘴一般,几颗白森森的獠牙,更是阴森可怕。 一扑不准,红狼转身又朝王根生扑了过来。 好像王根生就是小鲜肉或者小乳猪一样,此刻能够让它尽兴,更能够兴奋。 王根生又是一闪,身子被狼尾扫了一下。 我去,跟鞭子一样,火辣辣的疼。 红狼两扑失利,明显急躁了起来,第三扑,似以用出了全身的力气,企图一招制敌。 王根生看着红狼,冷冷一笑:“呵呵,你还没完了,我已经让你三招了,现在看我的了。” 红狼似乎能够听懂人话,但它只是不服气。 它倾尽了所以力气,身子几乎立了起来,朝王根生再一次扑来。 王根生就地一躺,红狼再次扑空。 红狼正欲转身时,王根生却已经骑在了它的背上。 正所谓铜头,铁尾,麻杆腰。 所有的狼种,最脆弱的地方,便是它们的腰。 王根生骑在了红狼后背上,红狼越发狂躁起来。 它四腿乱蹿,企图将背上的王根生甩落在地。 哪知王根生双腿夹住,好似铁钳一般。 紧接着,拳头往红狼头部重重的击去。 嗷呜…… 呜呜…… 红狼被王根生打得摇头摆尾,却无法甩掉王根生。 最终两条前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发出了声声呜咽。 红狼彻底被王根生打服,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想法。 在深山,王根生经常将老虎当作马儿来起,更何况是区区一匹红狼。 王根生从狼背上跳了下来,红狼马上转身,用头去蹭王根生的腿。 但凡世间万物,都有一种灵性。 尤其是凶猛的野兽,一旦被征服之后,便会产生一种奴性,对其征服者是服服帖帖,惟命是从。 王根生蹲下身子,一条手臂挽着红狼的脑袋,笑着说道:“你可知你吓坏了多少人?” “呜嗷……” 红狼又是发出了一声低鸣,对王根生已然是心悦诚服。 “你好好在山上呆几天,等我山下事情安顿好了之后,你再跟我下山如何?”王根生笑着问道。 “呜嗷,呜呜。”红狼连连点头,用舌头舔着王根生的手,竟然如同多年的挚友一般。 想必那天晚上,和李婉茹在一起听到的狼啸,便是来自红狼了。 王根生看着红狼离去,这才提着装满山货的袋子,出山,往山下而去。 回到村部,已经是凌晨时分。 烧水,洗澡,之后躺在了床上。 这被子是史贞贞盖过的,上面残留着一种清香的味道。 王根生抱着被子,仿佛就像抱着史贞贞温软的身子,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外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王根生翻身坐了起来,问了一句:“谁,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根生,是我,李婉茹。”门外响起弱弱的声音,像是要哭似的。 “好姐姐,你这么晚了,来干什么呀?”王根生的眉头皱了起来,刚才做梦还抱着贞贞姐睡觉呢! “根生,我的屋里有蛇,好大一条蛇,呜呜呜……” 门外,李婉茹说着话,哭了起来。 她一个在城里长大的女孩子,也只是在动物世界,和电视里看到过蛇。 尤其是看过人蛇大战,现在看到了真正的蛇,岂能不被吓得胆战心惊。 王根生立即起床,刚刚把门打开,一阵香风便扑面而来。 正准备安慰李婉茹几声,李婉茹已经将王根生给紧紧地抱住:“什么鬼地方,怎么会有蛇呢?” “李姐,现在正是晚春节气,肯定会有蛇出来呀,没有什么可怕的。”王根生轻声安慰道。 “本来就好怕怕嘛!”李婉茹才不管那些,跟八爪鱼一样,把王根生抱得紧紧的。 王根生只感觉一阵阵香气扑鼻,这紧蹙之感,简直是动人心魄。 “李姐,你能不能把我松开?”王根生轻声问。 李婉茹低头一看,她整个人如同一只青蛙,趴在王根生的身上,四肢将王根生缠得紧紧地。 妈呀!我怎么这么没有矜持之心,这不是主动投怀送抱吗? 李婉茹的脸忽的一红,松开了王根生。 王根生低头一看,只见春光一片。 刚才李婉茹害怕,出门着急,几乎是身无寸缕。 “你还看,简直比毒蛇还毒?”李婉茹双手捂住,眼泪便要掉下来。 “你站在我的面前,我不看可能吗?”王根生显得很无奈。 不过,看起来那么养眼,即便李婉茹不让他看,他也是忍不住的。 王根生随手拿起一件衣服,递给了李婉茹:“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