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瞟了一眼蔡崇,眼角露出了几丝阴冷:“你是算老几,让我跟你混?” “呵呵,老几我没有算过,在马山镇,我若是称老二,估计也就没用人敢称老大了。”蔡崇得意的一笑。 “不错,能跟你混的确不错,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哪天我有兴趣了,兴许还会去找你。”王根生狡黠一笑。 “鄙人免贵姓蔡,单名一个崇,崇高的崇,名下有一个房地产公司,外加……” 蔡崇一脸的神气,如数家珍一般。 谁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王根生便哈哈大笑起来:“笑死人了,我问了你贵姓吗,还免贵姓蔡?” 蔡崇一愣,平日里,他都是这么回答别人了,谁知今天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把他给带沟里去了。 “大胆,你敢这么说崇哥?”一名西装男子手指着王根生,大声怒斥。 只是,他的手伸出来,便缩不回去了。 手腕被王根生一把抓住,好似铁钳一般。 “哎呀,松开,松开,断了。”西装男子惨叫着弯下了身子,他的手腕处好似斧砍刀凿一般。 王根生手握紧,往前一带。 紧接着西装男子又是一声惨叫,他的身子向前倾斜,倒在了地上。 这一刻,王根生却站在一边,用纸擦着手:“什么手,臭乎乎的。” 蔡崇看着地上的男子,冷声骂道:“没用的东西,尽给老子丢脸,还不赶快起来,滚一边去。” 西装男子倒是想起来,但他却没有力气,一条手臂软塌塌的,根本就不听他的指挥。 “崇哥,断了,断了,我的手臂断了。”西装男子的脸贴在地上,嘴啃着泥巴,好一副狼狈相。 另外一名男子去拉地上的男子,地上的男子又是一阵哀嚎:“断了,真的断了,你丫能不能轻点。” 被骂的男子脸一沉,直接松手。 扑通一声,那名男子又倒在了地上,不过这一次消停了许多,干脆直接昏死了过去。 蔡崇看着王根生,不仅仅只是好奇,更多的却是惊讶,刚才王根生所露的一手,莫非是卸龙手。 会此功夫者,能够在眨眼间,卸下对手的手臂,甚至是毫无痕迹。 不过,这还得分清是什么对手,如果遇到比他更厉害的人,卸掉的手臂将不是对手,而是他自己的。 “小子,想不到你还是深藏不露,我喜欢,刚才你打我手下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当然,你得老老实实听我的。” 蔡崇坐了下来,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至此,他仍然没有将王根生放在眼里,此人年纪不到二十岁,功夫即使再怎么了得,也是不足为虑。 “你叫什么名字?”王根生冷笑了一声。 “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蔡崇。”蔡崇不再按常规出牌了,他料想这个小子又会跟他耍嘴皮子。 “哈哈,是菜青虫,还是菜黄虫,不过不管是什么虫,都不是什么好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居然还想偷吃老赵家的嫩白菜,趁早赔礼道歉滚蛋。”王根生大笑了起来,这年头居然有叫菜虫的人。 蔡崇闭上了眼睛,朝他手底下的十几名男子挥了挥手,在他看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不必再手下留情。 赵老蔫两口子吓得半死,赵钰海同样也是惊慌失措。 王根生这是要把事情越搞越大,得罪了蔡崇,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是一条死路,不归路。 赵钰琪却是出奇的冷静,她曾亲眼目睹过王根生出手揍李天龙的那些手下的场景。 只一个字可以形容,帅,帅到让人震惊,让人兴奋。 蔡崇眯着眼睛,抽着香烟,他没有丝毫怀疑,他的这些手下会打不过一个农民,甚至隐隐有些遗憾。 如果王根生能够跟他混,假以时日,一定会干出一番辉煌的事业。 耳边依然是啪啪啪啪的声音,对于蔡崇来讲,这样的声音太熟悉不过了。 当初他打天下,争夺地盘,哪一天不是打打杀杀好几次,最终胜利的还是他,蔡崇。 一支烟还没用抽完,战斗便结束了,蔡崇连眼睛都没用睁开,冷笑说道:“王根生,你服不服气?” “服什么气,菜青虫,你脑子有病吧?”耳边依然是王根生带有调侃的声音。 蔡崇猛的一惊,睁开了眼睛。 我的个天,他的那些手下,居然全部躺在地上,一副副痛苦难当的表情,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叫不出声音来。 都哑巴了? 蔡崇再也无法淡定,他带来的十几名手下全部折在了王根生的无影手里,如同一条条虫一样,在痛苦的扭曲。 “好一个王根生,不识抬举,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害。”蔡崇将手里的烟头向王根生扔了过来。 与此同时,他的人也扑向了王根生。 烟头在即将到王根生的跟前时,王根生用一只手指轻轻弹了过去。 烟头瞬间换了一个方向,向蔡崇飞了过去。 蔡崇此刻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烟头不偏不斜,从他的后颈处落了进去。 我去,这燃烧的烟头瞬间温度几百度都不止。 蔡崇来不及向王根生进攻,整个人像一只猴子似的,在原地转着,偏偏他生得很肥,手臂够不到后面。 这滋味,让他估计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蔡崇连忙扯起了后面的衣服,却不料烟头落到了裤裆里面,这一路向下,好似所向披靡。 只可惜,现在连一个帮忙的人也没有,蔡崇不停的跳跃的,烟头终于从一条裤腿里钻了出来,落在地上。 “王根生,你使诈,用暗器。”蔡崇仍然不停的跳着,这表情好像是哭笑不得。 “菜青虫,你这家伙真是无聊得很,明明是你用烟头扔我,居然说我使用暗器,也太没节操了吧?” 王根生差点被气乐,你把打架当成小孩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