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一听这话便火了冷声骂了一句:“马大山,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就算想就此罢休,我还不想呢!” 马大山被噎得一愣一愣的。 传言王根生很厉害,连青山镇的那些老板都怕他,看来还真不能硬来。 正在为难之际,身后冒出一人,四十多岁,一副很精明的样子,他叫马大胆,在镇上做着百货批发生意。 之前想遛张巧玲家的门,占张巧玲的便宜,还被王根生揍了一顿,所以他一直怀恨在心。 今天便想趁此机会,将王根生整倒,桃园村只要没有王根生,自然就能够任由马家村胡来了。 马大胆真名马大海,为人极其狡诈,只见他凑到马大山的跟前,冷冷一笑:“大山哥,咱也不跟他硬碰硬, 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法律,不如直接报警,把他抓走,省得我们费神,费力。” 马大山细细一寻思,还真是这个理,冷笑了起来:“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赶紧跟镇上马所长打电话。” 王春听到这话,便有些害怕了,镇上的马所长原本是从马家村出去的,他来了还不会偏袒马家村。 “马村长,有话好好说,何必惊动上面,要不咱再好好商议商议。”王春现在也只想息事宁人,哪怕是赔钱也行。 谁知王根生却不乐意了,将王春拉到了身后:“王春叔,让他去告,理在桃园村,他告到京城都不好使。” 疯了,这人是不是疯了? 桃园村有些村民不禁打起了哆嗦,这时候,王根生应该做多说些软话,跟马家村赔礼道歉才是。 最后赔偿一些钱给马大山,治好马大山儿子马小的病才是。 自古以来,都是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王根生这是在逆天而行。 “根生,你别闹了行吗,你光光溜溜蛋一个,桃园村一千多口人,还要过日子呢!”王春忍不住脸色一沉。 “王春叔,现在是马大山在闹,不是我在闹,你别会错了意思。”王根生也是一脸的无奈。 “他来闹,还不是因为你引起的。”王春却是哭笑不得,王根生咋就这么倔,说句软话怎么了? 一时间,形势越发恶化,所有的人都举起了手里的家伙。 若不是李婉茹大声制止,摆道理,马家村的村民早就冲进院子,跟王根生干起仗来。 李婉茹不必担心王根生会吃多大的亏,但都是近乡近里的村民,打着谁了都不是什么好事。 几声警笛声在身后响起,紧接着便是一辆警车开了过来。 带队的便是马所长,四十多岁的样子,人称马所。 马所长一下车,看到了众村民手里举着的家伙,忍不住是暴跳如雷:“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想搞暴动吗?” “兄弟,我有冤情,现在是有冤无处诉。”马大山哭丧着脸说道。 “谁是你兄弟,我现在是在执法,别套近乎。”马所长瞪了马大山一眼,心说你怎么就不知道避避嫌。 王根生只是一脸冷笑,别说马所长,就算是马皇上来了又能咋地。 “马所长,我真的是有冤,你既然来了,就给我伸伸冤吧。”马大山居然像一个孩子,差点就哭了出来。 “我们办案讲究的就是一个证据,谁有证据,谁就有理。”马所长沉着脸,官不大,架子不小。 “那证人算不算?”马大山连忙问道。 “证人肯定算啊!”马所长得意的一笑。 他的话音刚落,立马有五个小后生站了出来,王根生一看,这不就是那天晚上和马小一起的几个村痞子吗? 只不过他们将染的头发给重新弄回了原色,给人的感觉,好像就是五好青年。 他们几个人走到了马所长的跟前,痛斥着王根生的恶行,说到伤心处,竟然是痛哭淋漓,伤心欲绝。 他们的控诉让人是振聋发聩,王根生的行为更是令人发指。 王根生也太狠了,不就是有一身功夫吗,整人也不带这么整的,这将会给他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马所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猛喝了一声:“够了,朗朗乾坤,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桃园村的村民此刻也是惊呆,王根生的做法也是过头了,明摆着就是在藐视法律。 李婉茹看着王根生,显得好不无奈:“根生,现在怎么办?” “婉茹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有理,怕什么?”王根生坦然一笑。 “你有理,可是只有一张嘴,别人可是五张嘴,你有理也说不清白。”李婉茹皱着眉头,感觉随时天要塌下来似的。 “呵呵,我有两张嘴,对付这五张嘴绰绰有余。”王根生始终是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担忧。 马所长却走到了王根生的面前,面色沉冷:“王根生,你还是跟我回去一趟,配合调查清楚。” “呵呵,你若是想秉公执法,就不能听一面之词,我早料到这几条狗会反咬一口的。” 王根生冷笑了起来,那天晚上,其实他早预料到会有今天这样一个结果,所以他也早做好了准备。 “根生,你也有证据?”王春心里一喜。 “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原本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既然如此,也只有将小优给牵扯进来了。” 王根生冷声一笑,那天晚上,马小几个人想强行玷污王小优,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只怕早已经酿成大祸。 王小优被人找了来,五个村痞子看了王小优并没有太多的紧张,一个小女子怕什么,现在有理也是说不清。 王春看着女儿,轻声问说:“小优,现在关系到你根生哥的前途,你千万不能有所隐瞒,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谁知王小优还没有开口,便已经哭了出来:“爸,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呵呵,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