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再傻，也明白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唯一一条明路，就
是彻底坦白。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方程透露出，他之所以带走楚倩倩，确实是受到了别人的指使。
而旅行袋里的钱，也的确是赃款。
“那个人找到我，说是只要我帮他干成这件事情，就可以拿到500万，当时我一听，就知道他是骗人的，也没管。”
“只不过后来，我儿子由于在学校失手伤人，惹上了官司，需要巨额金额赔偿……”
方程说着，悲从中来：“我根本没办法一时间掏出那么多的钱，当时甚至走到了迫不得已要卖房的地步，结果那人又出现了。”
“所以……”
“所以你为了能赔上那笔巨额赔偿金，就接受了那家伙的指使，带走了楚倩倩？”
叶尘接着把他的话说了下去。
方程闭上眼睛，满脸疲态，沉默的点点头。
“那楚倩倩现在到底在哪儿，指使你的那个人又是谁？”
丁洁忍不住接着问。
但方程却无奈回答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人不是你带走的吗，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你还想瞒着我们？”
丁洁气不过质问。
“人是我带走的，但我只是带到了指定的地点，后续小姐被带到哪里，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