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声明和回应。
直到末年歌十年企划案的v《命定》正式发出的那一天,末年歌官博发出了一条微博——
[对于诺诺的离开,我们每个人都承受了突如其来的痛苦和悲伤。我们从未想过,现在我们手上的作品,就会这样突然地变成了他最后的遗作。
这个十年企划案是诺诺提出的,我们知道,这个企划案其实是他送给那位的礼物。很可惜诺诺不能将这份礼物亲手交给那位,但是我们依然会将这个v代交到那位的手中,也会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之间的命定,他们之间的十年。
我们希望所有人能用理智和平和的态度去面对年诺的离开,这个时候最痛苦的人不是你们,不是我,应该是他。作为年诺的哥哥们,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诺诺的人是那位。如果你们真的爱诺诺,就不应该去伤害他最爱的人,更不该去伤害这个世上最爱诺诺的人。
这首v,献给我们最疼爱的末年歌老幺——
愿你天堂安好,来世平安。]
v的开头是突然拉开的窗帘。
春日的暖阳破窗而入,澄净的光碎着柔和的钢琴曲里散落在房间里。
拉开窗帘的人站在落地窗边,一身干净洁白而衬衫,背影高挑而又美好。那人缓缓转过头来,俊美的脸上是温柔的浅笑,那双黑眸恍若融进了最美的阳光般。
他走到了床边,右手撑在空无一人的床上,然后缓缓俯身。男人微闭了下眼,似是对枕头上方的空气亲吻了一下,然后他嘴角缓缓勾起,轻声问好,[早上好]。
[春日的雨,在我从睡梦中醒来时早已停歇。
在这个世界的边角,我祈祷着能停止这缓慢流动的时间。]
此时,温柔的男声切入了进了缓缓流淌的钢琴曲,这一刻落地窗的白纱窗帘飞扬起来。
[于我心底绽放的那朵玫红花儿,
已经连季节也淡忘。]
男人在厨房里做早饭,在桌上的是一本打开的自制菜谱日记,耳边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声。男人转过头去,眉眼弯弯地看着半开的房门,恍若那里有谁正从房门里出来一般。
[无论是遥远城市的稀疏灯光,还是近在咫尺的繁华盛景,也都在那抹灰暗中模糊。
但即便如此,在渐渐逝去的岁月里,
像是空气一样,无法用肉眼看见的心念。]
男人坐在餐桌前,桌上放了两份简单的早餐。男人右手撑着下颚,望着对面空着的座位。他的嘴唇微动似是在问好吃吗,过了小会儿,男人的眉眼微眯起,露出了温柔至极的神情。
就如同空气的心念一般,在男人的动作里你觉得一定有另一个人在他的世界里。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对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是透明的。你看不到听不到,但是却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
[发丝、手指、声音与眼神,还有体温。
这一切,都一直留存在我身边。]
穿好深灰色大衣的男人走向打开的门,他抬眼望了望门旁,恍若那里有谁站在那里开门一样。他抬高了手,指尖似乎是触碰了那个人鬓角的发梢,然后手在空气中轻轻捏着什么,似是在帮那个人整理着领带,随后将衣角平整地顺手下拉。
[于我眼底绽放的那朵铃兰花儿,
五月的幸福已重临。]
小提琴的乐声倾入,家里的门缓缓关上,窗口的铃兰花迎光盛放。
[无论是长桥之上的零零作响,还是清夜月下的湖畔花灯,也都在那轮光芒中深远。
但即便如此,在即将来临的岁月里,
像是空气一样,命途里无法隐匿的踪迹。]
[接触的脸颊,与抚摸脸颊的手心,还有你的声音。
这一切,都一直留存在于我心中。]
男人和那个看不见的人在街上走着,雨后的天空格外得清澈而又湛蓝。
他们走过了一座挂满五彩斑斓的锁的长桥。
男人却拿了两个铜色铃铛,缠绕着挂在了那座长桥之上。
他们走过了小雪覆盖的红梅花散落的山坡。
安静地坐在一块巨石上,静赏着繁花落尽下的黄昏晨色。
[河流潺潺的呓语,穿越过午夜的序曲。黑影寂静的延伸,任凭流年一尽远去。]
[喧嚣与寂静并行,炙热与温凉融和。你浮游在空气里,我看时光正老去。]
他们走过了红灯笼沿岸的夜月色岸边湖畔。
望着手心的那座栩栩如生的莲花灯缓缓飘向夜晚的尽头。
他们走过了那片五光十色繁华盛景的街道。
在走至家门口,地面上看到在灯光下拖长的亲吻的影子。
[暖光融融的吟声,流淌过内心的终章。黎明晨色的等待,任凭浮光缓缓而来。]
[心跳与脉搏交奏,眼神与目光交汇。你停留在时光里,我看黑夜正远去。]
男人站在墙柜边,专注地望着那一排排一个个精细至极,入目入骨地刻着他的木雕。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其中一个木人的面容,嘴角勾起的笑容温柔得有些悲伤。
灯光骤然暗淡,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迷茫,而后在看到餐桌上一根根亮起烛光的蛋糕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