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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2 / 2)

“今儿没肿。”

“阿婉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凌云婉想告诉他,闭嘴。

她不喜欢听他说话。

而也许是心愿达成,他的嘴巴闭上了,没有再吐露只言片语。

他只是低头,朝着他想要检查的地方,吻下去。

凌云婉下意识躲开,而他的手,顺势抓住她的脚腕。

酥酥麻麻,又轻又用力。

那种,要下雨的感觉,又一次,控制了她的意识。

甚至,想要更多的,亲吻。

卫琅似乎也察觉到,凌云婉很喜欢,故而玩弄的心更足。

加上手指,一并。

屏风竖起来,却挡不住雨,反而雨更大了。

被浇透。

-

她汗淋淋地转过身,下巴住,吊着一颗汗珠。想到卫琅说的那句,你是阿茗的替身,忍不住笑,谁又是真心喜欢?

身侧,他入睡了,睡得酣眠。

这几次下来,她逐渐意识到,卫琅外面看着风光无限,可他内里定是被邪气浸染过得,否则,怎会夜夜噩梦。

她抬手,将他额间的竖纹抹平。

只是才动手,便惊醒了他。

“夫君,你做噩梦了?”

卫琅一双寒目,冷冷盯着她,没有丝毫浓情蜜意,他抓着她的手,一手掐过去,低头,在她脖颈处,咬下去。

“嘶!”

凌云婉痛地叫颤,“夫君,你怎么了?”

“夫君。”

卫琅被连叫了几声,这才回过神。

他的牙关松开,眼底的浓墨一点点散去。

而后瞧着凌云婉,才发现,她是凌云婉,而不是任何人,任何想来杀他的人。

“我认错人了。”

他只留下一句话。

而再次醒来,他已经没了困意。

转身,朝着屋外走出去。

卫琅的动静惊醒了叶酝,她睡眼惺忪的进了屋,看见凌云婉脖颈处的伤口,惊了下,担忧地朝着她看去:“娘子,奴婢去找伤药。”

“莫留下疤才好。”

凌云婉心中却不惦记此事,只是道:“去熬药罢。”

叶酝回眸,“是。”

那才是头等大事。

她沐浴过后,喝过药,这才又安心,地睡过去。

梦里,真正的隋昭在等她。

-

卫琅起身出府,宋吉见状,跟上去。

“小公爷,天还未亮,您怎得这时便起了。”

卫琅驾马而上,说:“去校场。”

而后,他低睫看向宋吉:“把太后送来的那女子处置了,便说是我的意思。若再敢送些不相干的人来,便把尸体送还给皇外祖母。”

“是。”

-

卫琅于深夜,孤身一人驾马自校场。

漆黑的道路上,犹如他十岁那年,独自跑到郊外。

“母后,阿琅是皇兄的孩子。”

“啪。”

太后一巴掌朝着上官仪打下,“上官仪,本宫怎教的出你这等吃里扒外的东西?”

“嫁入国公府,不必招为驸马。”

“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以国公的人品,必不至于搞得全天下,丑闻皆知。”

上官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太后一点一点唤醒她:“哀家以为,你无故进谏哀家,总处处说你这位皇兄的好,是他真的好。却不想,原是你二人早已颠鸾倒凤!你出于对他的情谊,才处处帮他。”

“他虽不是哀家亲生,却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你怎敢,怎敢做出这等荒唐事!”

上官仪磕头认错,高贵的长公主在这一瞬间,可怜至极:“女儿知错了。”

“可是阿琅,他是无辜的,是因为我一己私念,才……”

“他越长大,眉目就越像皇兄,我怕他知道真相,会受不住。”

太后嗤之以鼻:“你竟也知道,若孩子长大,知道真相,会接受不了。”

“阿琅,本就是在哀家手底下长大的,从今以后,他自不必回国公府了。”

上官仪红眼,讶异地朝着太后看来:“不行,母后!阿琅应当在我膝下,亲自教养。”

“你做出这等丑事,还敢亲自养他?”

“莫将阿琅的性子教坏了,让他以后也睡了自己的亲妹妹才好。”

上官仪哭红了眼睛,苦苦哀求,得到的,却也只是太后的嘲讽。

太后警告她:“你是大周的长公主,豢养多少男宠,哀家都不过问,唯独,不能再,与皇帝行差踏错,有任何私下的来往。”

“女儿,自知。”

“……”

往事的密辛翻出,他曾记得他住在太后寝宫时,白日,她是慈祥的皇外祖母,将他养的无法无天,疼爱有加。可到了夜里,她却总是担忧,“这孩子若是长大,丑事败露,难免搅得朝堂一片浑水。不如杀了,以防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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