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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鬼迷心窍(02)(2 / 3)

人缓缓往前走,夏蝉冻得厉害,缩着脖子,催促两声,“快点走吧。”贺槐生听不见,她没办法,便直接将他手一抓,加快了脚步。

她手在冰窖里冻过一样,贺槐生顿了顿,将自己的大衣解开一半,将她身体一裹。

夏蝉一愣,停了脚步,偏头看他。

贺槐生说:“走吧。”

两人就这样紧贴着,步履匆忙地往前走。路上两道影子,紧紧挨在一起,被路灯拉长,变短,又拉长。

到车上,夏蝉先将暖气打开,又开了灯,几分哆嗦着说:“回金葡园?”

贺槐生摇了摇头,“贺芩……在住。”

“那你去哪儿?”

贺槐生犹豫。

“住酒店?凯泽我不敢送你去,要不去槐荫路?”

贺槐生仍旧摇头。

夏蝉笑了,“总不能去我家啊,我妈在呢。”

这话仔细琢磨,有一点让人遐想。

“还是回金葡园吧,你房子那么大,多个人多个猫又不挤。”

贺槐生没吭声。

夏蝉心里微妙地似给羽毛拂了一下,看着他,稍稍往前凑了一分,压低声音问:“还是说……你想要我?”

温热的呼吸,就拂在鼻尖。

贺槐生气息悠长。

夏蝉仍旧笑着,微微上挑的,狐狸似的两只眼里,含着朦胧的笑意,“说,想要吗?”

贺槐生仍没有说话。

夏蝉抬手抓住他衣领,凑上前去,唇在刚要碰到他时,又稍稍退开,紧接着越发笑得促狭,那手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两腿之前。

贺槐生将她手一抓。

夏蝉坐直身体躬身向前,一手从背后将他抱住,被贺槐生抓住的另一手挣了挣,解开他皮带的扣子,伸进去。

她手是冷的,拿冰水冻过一般。

贺槐生闷哼一声,抓住她手腕,“……别闹,在车上。”

“你没在车上试过吗?”

贺槐生看着她,“……你试过?”

夏蝉笑了,“我以前车都没有,怎么试?”她手上又用了几分力。

贺槐生呼吸沉沉,将她手抓出来,紧紧箍住,凑过去吻她。

夏蝉趁着换气的间隙,又问他:“想要吗?”

贺槐生不理,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最后,夏蝉就近找了家小旅馆。

贺槐生显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从上楼梯时便一直蹙着眉头。

夏蝉觉得好笑,临到门口时,仍旧故意逗他,“要不就送你回去了。”

贺槐生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说话。

“滴”的一声,房门打开。

刚一进去,夏蝉便将他往门板上一按,似要报上回的一箭之仇。

贺槐生被她故意的不着章法捏得十分难受,最后忍不住将她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扔。

他刚要靠上去,又看了看床单,“……干净吗?”

夏蝉哈哈大笑,“不干净。”

贺槐生脸一黑,把她又从床上拉起来,脱下自己大衣,铺在床单上。

夏蝉笑得眼泪都要出来,直到被贺槐生一拉,自己在他腿上坐下。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说话,静了一会儿,贺槐生低头,很温柔地吻她。

冬天的衣服,裹了好几层,贺槐生没耐心,直接将她衣服推高,探进去。

那力度总让夏蝉觉得有点轻,心里也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

她低声喊他:“贺槐生。”

贺槐生看着她。

“……重一点。”

贺槐生目光一黯。

外面呼呼刮着风,似有暴雪袭来的前兆,里面同样的不平静。

夏蝉从来坦率,尤其这一点上,尤为坦率。

她嗓子喊叫得沙哑,喊他的名字,或者别的,句不成篇……偶尔睁开湿润的眼睛看他,日光灯照得他表情有些疏离冷淡,她每每觉得不安,就抓着他,让他埋得更深。

很久之后,夏蝉喘匀气,抬眼往他大衣上看了一眼,笑说:“你衣服毁了。”

贺槐生毫不在意。

静了一会儿,夏蝉忽然又问:“你还记得你的第一次么?”

贺槐生看他一眼,没吭声。

夏蝉似乎也不真的感兴趣,问过就算了。

安静半晌,忽听贺槐生问:“那你呢?”

“我?”夏蝉笑了,看着贺槐生,“你想知道?”

贺槐生顿了顿,摇头。

夏蝉便说,“所以,你不用说,我也不用说,这样很好。”

两个人沉默躺着,听着外面的风声。

夏蝉缩了缩脖子,感觉方才身上升起来的一点儿热度渐渐消退了,便说:“今天真冷。”

贺槐生没有看见她说什么。

夏蝉叹了声气。

最后,夏蝉从床上爬起来,对贺槐生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贺槐生看她,“你……想走吗?”

“这里脏兮兮的,你待着也不自在。”

夏蝉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

贺槐生顿了顿,起身将夏蝉一搂,扳过她脑袋来,很温柔地吻她,说:“我会在……崇城,直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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