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检来到帝都的这三天,对我并不友好。因为发生了几件事让我觉得原本生活可以更好,原来我生活的也不够好。 刚去到帝都的那天,陆慕冬将我的行李放回他帝都的家后,便独自开车带着我游览了帝都的一些地方。:“女儿,你看,那是奥林匹克公园,鸟巢,水立方”“女儿你看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街是长安街,这边就是天安门广场”“女儿你看,这个自动洗车机器高级吧?完全不用人工,车直接开进来就一路自动化。你看,这些歌彩色泡泡还挺好看”“女儿你看……女儿你看……” 我像参加了citytour似的坐在车上,一路看,一路听。这是我觉得父女原本就应该有的生活场景。我坚信小的时候也一定有过这类的经历,但太久远了谁会记得呢。 难得的与父亲的独处时光,第二天就像一记惊雷似的让我觉得我的生活其实并不好。 做完下午的体检后,我们便回了家。临到晚饭时间时他跟侯佩茵因为有事出了门,家里只剩下我、陆启慧、陆启政还有保姆阿姨。在陪两个孩子看动画片看的蛮开心时,陆慕冬打来了电话让我打车带着两个孩子去国家大剧院看演出。启慧启政听到后高兴地原地跳了起来,边跳边转边跟我说:“姐姐我们走吧,去大剧院看演出吧!大剧院可漂亮了”“是呀是呀超级大” 我们三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在小区大门口拦到了出租车,两个小朋友便一股脑的钻了进去。 一月份的帝都这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出租车在马路上穿梭。周围都是亮的,路灯,商铺标牌,红绿灯,车灯,交织起来像霓虹,颜色是美丽的。 “大剧院真大啊!”到了场地之后我们三人拿到了票便找了位置坐好,我内心不经发出感叹。 没办法,国家大剧院无论是硬件设施还是软件设施对比庆州都是百分之一万的降维打击。不记得当时看的演出是哪一场,但结束后发生的事情,我仿佛就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人。 :“启慧,启政,过来,到爸爸妈妈这边来。”说话的是陆慕冬。我们在散场出去的过道上隔着一块区域相见。启慧启政听到后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而我就正常的速度慢慢的走着。这时,陆慕冬与侯佩茵的面前突然转过一名摄影老师,架起了一台标有首都电视台的摄影机,以及一位女主持人拿着话筒正准备采访他们。我还没走到跟前便已经听到了侯佩茵爽朗的声音,“启慧启政快点,有电视台采访我们一家啦”仿佛那么大声就是说给我听得。而我看着他们四人接受采访的样子,就呆呆的立到了原地。我不知是否该往前走,但又不想靠近。我听到陆慕冬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地方传来,像是提醒我不要靠近似的尖锐:“很开心能带着老婆孩子们来大剧院观看这一场首演。作为外省人,首都的魅力是无可比拟的。孩子们也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原来电视台在为这一场首演做专题采访,采访不同省份的游客和百姓。他们提前就收到了采访的邀请,而我,只是负责将两个还年幼的弟弟妹妹安全护送到场地。 这个采访的画面是难忘的,像针似的插进了我的心里。哪怕我是陆慕冬的孩子,可在别人眼里,他们才是完整的一家,有父有母有儿有女。 你为什么喊我去送? 是真心想让我来国家大剧院看演出,也是真心的让我看到了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