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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蹲下来，中年女人皮笑肉不笑地说：“这小姑娘唇红齿白的，弄残废了还真怪可惜。”
“我也觉得，要不把她卖给人家当闺女吧。
”
中年男人点头认同，看着前方问：“晓晓，你告诉叔叔，你是想做乞丐呢，还是想我们给你找新的爸爸妈妈？”
“唔唔！”
听闻此言，季晓晓的反应很强烈。
她哪一个也不要选择，只想早点回家见到爸爸。
可是中年女人却摇了摇头，眼神轻蔑地瞥着季晓晓，“一个女娃子，就算卖了能值几个钱？顶多两三万块。”
“那不一定啊！”
中年男人的语气煞有介事：“你瞧瞧她长得多漂亮，五官标致皮肤白净，两三万我可不买，最少也要六万起！”
“你可别做梦了……”
中年女人嗤之以鼻，坚持自己的想法：“要我说，直接把她舌头割了，脚弄残了，跟着小六他们乞讨去，可以长期给咱们赚钱。”
每句话季晓晓都听得真真切切，她吓得瑟瑟发抖，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还长期赚钱？现在网上都在找这孩子，她一露脸那不完蛋了？你脑子想啥勒？”
中年男人否定了妻子的打算。
“等过两个月不就没人惦记这事儿了？到时让晓晓出去乞讨，就凭这小脸蛋，肯定要的钱比小六他们多。”
中年女人的口气很固执，总觉得把季晓晓卖几万块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