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当然没有什么性感荷官,只有一只只体态各异,但统一身穿黑色荷官制服,带着微笑白色面具的鬼物荷官。 白色微笑面具似乎是用来遮盖它们恐怖瘆人的面孔,避免对客人们造成心理上的压力。 但那似笑非笑,似人非人,透着诡异感的白色面具给人带来的压力丝毫不比它们原本的尊容差。 而负责维持赌坊秩序的鬼物保安配带则是猩红的愤怒脸面具,穿的则是红色的绣着地狱景象的古代衙役制服。 每当被这些血红的东西经过身边,就像被人用冷刀一样的眼神扫过全身,里里外外都逃不过它们的面具孔洞阴影下的眼睛,让人下意识的回忆起那三条不可违背的铁则。 刘奇虾搓了搓手臂的鸡皮疙瘩,感到一阵恶寒。 “你快看虾哥,那边好热闹啊。” 戴冬瓜兴奋地指向一面铁丝网墙,只见一群人拥挤在那大声喊加油、弄死他们之类的。 如果他没记错赌坊出口处那边贴的地图的话,那边应该是进行赌斗的角斗场,至于怎么个斗法他就不知道了。 人是喜欢凑热闹的动物,刘奇虾也不例外,与小弟戴冬瓜一起走过去,看看到底是何种角斗,能让这些人激动成这样。 凑向人堆,那些人挂在腰带上的荷包随着他们激动的动作而晃动着,一下子吸引了刘奇虾的注意力。 他十指有些难以控制扭动着,渴望着将荷包内的筹码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即使已经金盆洗手三个月,但职业病却像毒瘾一般,被这些价值高昂的东西诱发。 ‘只要偷个几十年...’ 刘奇虾着魔了一般的看着那些荷包,陷入要不要偷偷拿点的挣扎,直到戴冬瓜拽了拽他的衣袖,才将他从魔念中拉出。 “虾哥你发什么呆,要不要下注,那个大妖怪肯定赢。” 只见铁丝网围墙的下方是个半径约五十米的圆形角斗场,正上演着一场血腥残忍的追逐战,一场人与鬼的搏斗,或者说是单方面的屠杀。 在戴冬瓜说话的功夫,战斗已经进行到尾声,身披人皮大衣的獠牙巨鬼将手伸向胯下,一把抓住了对它进行滑铲的最后一个活人。 比赛只有三分钟,只需要打败鬼或者活过这三分钟,就算是活人赢。 他其余五个同伴在前三十秒内便成了五滩涂抹在赛场上的肉泥,唯有这个长得有些瘦小,但却异常灵活的男人一直在利用獠牙巨鬼笨重迟缓的弱点,在它的胯下来回穿梭,躲过了数次足以砸碎小汽车的攻击,坚持了一分半钟。 只要再坚持一分半,胜利便属于他,可在他被抓住的那一瞬起,一切都结束了。 獠牙巨鬼被手中的小东西戏耍了一分半钟,早已怒火中烧,要让这活人后悔自己为什么长着灵活的手脚。 它未选择直接捏死那活人,而是一根根扯下他的四肢,最后将变成人彘的活人轻轻放在地上。 而后将大脚高高抬起,慢慢移动到活人的上方,一副我要踩死你,你快跑的样子。 可那活人已经再也灵活不起来,只能痛哭流涕的看着那只沾着其他人碎骨烂肉的大脚,如毛毛虫一样扭动的身体移动。 不过却徒劳无功,被给予十秒恩赐的他却仍未爬出大脚的阴影。 “噗吱...” 大脚一脚将脚下脆弱的血肉之躯踩成了烂番茄,还愤狠地在地上摩擦了几下,让这些肉酱粘在地上铲都铲不起来。 这血腥至极的画面看得刘奇虾与戴冬瓜一阵干呕,戴冬瓜刚刚以为那些地上一滩一滩的红色不明物体是围观的人扔的烂番茄。 “这...这角斗不会是让我们这些活人下去打吧,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些人也太傻了,不会是被逼的吧。” “这位大叔是刚来的吧,他们可是自愿的。”一位带着金链的嘻哈风的年轻人转向刘奇虾,一脸好奇的将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 “这自愿不会是被自愿吧?这套路可太常见了。” “这你就错了,那些下去打的人是输光了阳寿,如果赢了,我们这些下注赌他们死的筹码就能分一半给他们。” “反正他们出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下去打一场,说不定还要活路,就算打不过,活过三分钟也算赢,机会还是有的。” “最重要的是还能让我看个爽,呵呵呵!!” 嘻哈风年轻人露出一抹变态嗜血的笑容,他不是时日无多而来赌命的人,而专门那种追求血腥刺激的心理变态。 只要交一个月阳寿的入场费,就能进来欣赏这种外面看不到的视觉盛宴,对于他这种变态来说完全是物有所值。 发觉眼前的嘻哈男不太正常,虽然规定不断攻击他人,但刘奇虾还是向后退了几步,和这人保持距离。 不过他也没打算直接远离这个变态,想顺便再问一些问题。 “那我下鬼赢岂不是稳赚不赔?” “想得倒是挺美的,万寿赌坊又不是傻子,下注的根本没有单纯的输赢两种选择,而是鬼要用多少时间杀光人,最短的是0到10秒,11到20如此类推,时间越长,赔率越高。” “赔率最高的就是三分钟杀不光活人,现在是一百倍。” “赔率最低的10秒内,1.1倍,一注最少十个月阳寿,万寿赌坊可不讲公平,总之十赌九输毫不夸张,不管你赢再多,赌坊肯定不会亏。” 刘奇虾本想找个稳赚不赔的赌法的,但正如嘻哈男说的一样,是想得太美了。 而且还是拿活人能从鬼手中活多久赌,即使是他这种小偷小摸的社会败类也难以接受,有种罪恶感。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