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 这场戏剧落下帷幕,璃雨给了一个不知是否真心实意的评价。 一起看完焕金寨下场的楚璃夜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恍然大悟地大惊道: “他们全死了我身上的毒怎么办?” 焕金寨给他们下的毒还没拿到真解药呢,就连那个负责她们的薇云也早在焕金寨攻城市也偷偷溜走了。 在刚刚阿英的命令下一起自裁了。 “瞧你这吓得屁滚尿流的怂样,那毒余早在与你们见面时解了,否则要是吃坏余的小宠物怎么办。” 听言楚璃夜庆幸地拍了拍差点蹦出嗓子眼的小心脏,又马上反应过来她话中的真相。 “好啊你,感情一开始就打算将我们全部喂那条黑毛虫,我要辞职。” 她借机请辞,反正焕金寨的问题也解决了,许真也下来准备带他们回人间,傻子才留下来伺候璃雨这条懒虫。 “不行,生是余的人,死是余的鬼,想不干?休想。” “你怎么这么蛮横无理,我们又没签什么卖身契,就算有,现在也不是封建社会了,是讲人身自由的。” “讲理?余讲过理吗?”璃雨直接摆烂,气得楚璃夜牙痒痒。 许真也想上去同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讲理,却被伊星烛拉住了,示意他不要冲动。 “你要走也不是不可以。”似乎刚刚的话是故意气楚璃夜的,就是为了看她吃瘪的模样,略有满足后又松了口。 “不过需要帮余做一件事。” ...... 焕金寨隐藏与冥土大山的老巢中,此时已经鬼走楼空,只留下无尽的萧条。 被遗忘在牢房里的饶安中三人此时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们出去啊,这里冷死了。”朱敢紧了紧衣服,试图让自己更温暖一些,可惜效果微弱。 于是他看向雷季木,对方的衣服穿得最多,看着就暖和。 “雷公,可以分件衣服给我吗,快冻死了。” 对方干脆地摇头拒绝,他只好打起其他主意。 “要不我们俩挤挤,互相温暖?” 雷季木当即往外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十分嫌弃道: “男男授受不亲,你还是找别人吧。” 没有理会二人的基情四射,饶安中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声响,自从大约半天前外面就彻底安静了,连点鬼声都没有,静得诡异。 “咦。”他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动静,像是人走路的声音。 很快,一位熟悉的男人出现在牢房外。 “璃夜同学表哥!你怎么也在这,难道你也死了?” “呸呸呸,不要胡说。”许真一边嫌晦气的呸了几声,一边将牢房铁栅栏撕开一个大口,看到三人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我是来救你们的。” 劫后余生的三人当即喜极而泣,就要扑上去给许真一个感激的怀抱。 还没抱到就每人吃了一个结实的脑瓜崩。 “你们几个真是寿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烦,终宴也是你们能看的?” 就在许真在教训几人的同时,楚璃夜也在埋头苦逼地写着一份万字的检讨书。 这份检讨书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她以某条懒虫的名义写给璃洲右太守璃叶的,这便是璃雨的要她做的事。 在最后写上改过自新的卑微懒虫璃雨跪歉,这份检讨书宣告完成。 “哎....总算写完了,写作文都没这么认真过。” 接着她将检讨书交给在一旁吃辣条的璃雨,请她过目。 看着上面呕心沥血卑微无比的语句,璃雨的惺忪的眼角越瞪越大,不满道: “将余写得如此卑微,以后叫余怎么在她面前抬起头来,重写!” “拜托,你这是在道歉,不是在下战书,不卑微点怎么行呢。”楚璃夜扶额望天长叹,换做是她,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绝不回来伺候璃雨这刁蛮任性的懒虫。 “反正这是我写的,你就当卑微的是我,求你行行好吧!我的姑奶奶...” 璃雨觉得这话有道理,勉为其难地将检讨书放入信封中,接着往天空一撇,这封书信便化为流光飞向远方。 “阿英。”璃雨招来阿英,“去宝库将去年晚会余从幽姬殿下那偷...顺来的宝贝取来。” “宝贝?!”听到宝贝楚璃夜的眼睛都亮了,“是不是给我的。” “嗯,就当做这事的酬劳,毕竟余也不是那种不给工钱的无良老板。”说着璃雨还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算你还有点良心。” 楚璃夜满怀期待地等阿英从宝库回来,毕竟这懒虫怎么也是一洲之主,再穷也是穷不到哪去。 更别说那宝贝听她说是从传说中的幽姬那偷,哦,不对,是顺回来的。 很快阿英就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回来了,将其交到璃雨手上,璃雨又转交给楚璃夜,十分有仪式感。 早就迫不及待的楚璃夜打开木盒一看,便见红色棉布中躺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珍珠,也可能是形似珍珠的宝珠。 “我靠,这是珍珠还是传说中的夜明珠?我这是要发财了。”她瞠目结舌地看着这颗宝珠,开始幻想之后荣华富贵的美好生活。 趁她还沉沦在幻想中,璃雨坏笑地一把抓起那颗珠子塞入她大张的口中,紧接着往她下巴轻轻一拍,那个鸡蛋大的珠子就这么被下意识吞入腹中。 “你...你...咳咳。”楚璃夜翻起白眼,使劲锤胸口欲将吞下的珠子吐出,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一种古怪的异样感也紧随而至,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她肚子破膛而出。 她急忙撩起衣服,看向自己的肚子。 只见肚脐竟凸了起来,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