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都是轻声细语，谨言慎行。
省长办公室。
洛沐辰没有进去，林霄一个人走进办公室。
舒坚白坐在办公桌前，埋头翻看文件，态度认真，精神矍铄，就是白发又多了一些。
“阿霄，你是不是忘了我这个老头子？”
舒坚白抬起头，故意板着脸道。
林霄拱手求饶，苦巴巴道：“这几个月我都忙成陀螺了，滴溜溜转不停，一有空我就过来看您了。”
“做的很好。”
舒坚白赞道。
两人坐在茶桌旁，林霄泡茶，给舒坚白倒了一杯。
舒坚白轻抿一口，眼角纹绽开，笑呵呵道：“还是阿霄泡的茶好喝。”
“您喜欢喝，我以后经常给您泡。”
“有这心就好了。”
林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舒坚白听的很认真，甚至一些细节也不放过。
林霄说完，舒坚白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夸林霄做得好。
他神色复杂。
在省上待久了，就有点云高雾远，不沾地气。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副处就搞出了这么多事情。
将百万人口大县搞得乌烟瘴气。
林霄做的很对，除恶务尽，一网打尽。
要么不打虎，要打就要彻底打死。
“或许我该下去走一走，看看你说的民生疾苦。”
舒坚白动了心思。
“你觉得我要不要下清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