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的。”他停顿了下，“大小姐……”
裴初抬眸望着他，“你有话要说？”
季天很少这样的一副表情。
他斟酌着道，“您跟陆先生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了些，现在出了这件事，如果影响到您跟陆先生的感情……”
裴初挽起唇畔，温温淡淡，听不出来是什么态度，“你觉得如果我跟他之间的感情会因为程曼芊受到了影响，那我还值得吗？何况，我跟他也没有什么感情可影响的。”
季天沉默了。
裴初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从她准备动手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想过她跟陆南琛未来了。
未来就是……他们没有未来。
她不是什么善良认命的女人。
程曼芊怎么欠她的，她就要她一点一滴地还出来，绝不手软。
季天出去后，书房仿佛就更安静了。
她的手指翻着书页，眼睛盯着上面的内容，这本书是他以前经常看的，因为这些书跟她的书混合放在一起，佣人没有区分出来这是他的书，所以没有清理掉，后来一直放在书架上，刚才她进来第一眼就看到这本书，就顺手拿下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