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想也不想就点头附和：“对！妹妹最可爱！所有人都喜欢妹妹！”
对顾少煜这个苗苗头号粉丝，顾伯梁只觉得哭笑不得。
虽然觉得
苗苗没有完全说真话，可是顾伯梁也知道，此刻不是追问真相的好时机。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也许苗苗也不想再追究了。
毕竟追究下去，对谁都没好处，也没有意义。
过了一会儿，换好衣服的阳阳和凡凡从后台走向观众席。
凡凡一眼就看见了苗苗，立刻冲她挥手：“苗苗！”
苗苗也使劲地挥手回应他：“我在这儿呢！”
阳阳则没有凡凡那么激动，只是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身旁的顾伯梁，就往后面的空位走去。
台上的演出还在继续，凡凡从座椅之间挤过来，翻出口袋里的瓜子糖块之类的东西给苗苗。
“苗苗，你先吃着，我再去给你拿！”
或许是攥得久了，瓜子上还带着汗水的湿气，热乎乎的。
顾伯梁看着不禁有些嫌弃，苗苗却兴高采烈地接了过来：“谢谢，凡凡，你真好！”
看着凡凡高兴的表情，顾伯梁才意识到一点。
对于福利院的孩子来说，这些零食都是很难见到的，可能逢年过节才能吃到。
凡凡是把他觉得很宝贵的东西，给了苗苗。
不管这东西有多廉价，其中的心意却是无价的。
苗苗为什么下了飞机就要赶到这里，顾伯梁心里隐约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