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小女孩？”苗苗反问道。
这种人，也配说道德两个字？
看到朱斌羞恼的神情，苗苗微微笑了。
这个朱斌既然是做私人侦探的，当然就不会像潘彤那样好吓唬。
顾伯梁叫人打了他一顿，他也没交代什么关键的信息，这些都在苗苗的预料之中。
看他的履历，也只是个普通的小侦探，既然她几句话就能让他羞恼，说明他还有点儿所谓的道德。
真的认为自己没错的人，是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而羞愧的。
没有良心和道德的人，才能做出没有底线的事，并且到死都不会认为是自己错了。
苗苗观察了一会儿，决定从他的弱点入手。
“既然你是侦探，那么应该调查过我们顾家了吧？”苗苗很耐心的询问着，“你觉得，我们顾家好惹吗？”
朱斌的眼底划过一抹怯意。
他当然知道顾家，海城首富，谁不知道？
他的神情变化没有逃过苗苗的眼睛，她继续说：“既然我们顾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委托人为什么会找到你来调查我，而不是去雇用比你更优秀的专业侦探？”
几句话把朱斌问得瞠目结舌。
是啊，他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想起那个委托人的一些迹象，完全不像是出不起钱的人，为什么会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