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我们不能跟车讲道理知道不?”
我终于到了马路对面,清云哥没好气的伸手戳戳我额头,但我的心绪实在没办法集中在这个上面,只是拉着哥哥的衣袖,许久之后才低声说了句:“哥,对不起。”
我哥还只当是那天早上我为了挡住他冲动就打了他的事,微微笑笑拍了拍我的头。
明天就是婚礼了,他没法释然,除了和清云哥说的那两句话,他的视线都集中在陈伊宁离开的方向,我还想说什么,又被清云哥制止了,他把我搂在怀里哄着劝着,都是哥哥现在没心情听很多,我也不用在意之前的事情。
也是了,原本是欢欢喜喜要结婚的,许诺后半生的生老病死,衍嗣绵延,突然就结束了,无疾而终,到最后,没有牵手、没有拥抱,连见一面,最后好好告别都做不到,哥哥怎么能不伤心。
我的愧疚也只能这样寂静的累积下去。
也就在此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显示是医院那边,我松开清云哥的怀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听,接通是文素姨的声音:“时时,你来一趟医院吧,郑琳佯她……她不太撑得住了,要见你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