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样子、便知道这面墙的作用不大了,弟弟的心还在老大去世的事情上呢,可砌都砌了,瞒着他也没必要,免得到将来,防火墙做不成,反倒还成了导火索。
门被人敲了敲,傅鸣堂应过之后,很快便进来一个管事,微微躬了躬身:“二爷,三爷,覃喻覃夫人来了。”
“让她进来吧。”傅鸣堂摆摆手。
覃喻这次现身不再同上次在昭和堂了,眼见是低调的很,还穿着前几日专门为葬礼准备的黑衣,旗袍的曲线最是适合她,以前见着是一个女人独有的风韵,今日见了,却是老鼠见到猫般的低调,素颜素色。
傅鸣延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他晓得,覃喻这副自家死了爹一样的神色可不是装的,也不是做给他们看的,高保义的身体不好,就算遭住了这一顿,后续在医院疗养照顾也一定是覃喻接手,那她想做什么,可都是她自己说了算了。
“弑父杀兄,抛夫弃子,覃夫人,不,高小姐,佩服。”傅鸣堂轻笑笑,“自愧不如”的冲覃喻躬了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