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目的是为了有时间睡个回笼觉吗?唉,太阳晒屁股了怎么办呢?没关系我们可以给屁股抹点防晒霜,马来的紫外线还是很重的,注意防护哦~啧,不行,凭什么我起了你还没起!我才睡了四个小时!你好狠毒啊我是8848钛金手机吗?人家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我休息四个小时上班二十个是吧?我强烈要求加工资昂!不然我闹了!”
我一下把门拉开,一个白眼翻上去:“大哥,你哪来的工资?你只有股份好吗?车房我买衣食我付你躺平我都报销你根本就没有花钱的地方好不好!加工资存银行留着下崽吗?再说了你哪里在上班?早起那是你自愿的,我都在摆烂怎么可能有活儿干嘛!该睡睡该干啥干啥呗我又没拦着你,还提高待遇,再提你骑我头上好不好啊?”
“好啊,那你蹲下。”封适之扬了扬眉,扯着嘴角嘲笑我。
“再说我躺地下讹你了,说你欺负无知少女。”我十分嫌弃板着脸道。
封适之脸都笑成一团,耸了耸肩:“你?无知少女?你白骨精,心眼子赶上蜂窝了都。”说罢也不再管我,按着我的脑袋拨开自顾自的挤进门去,摇着头说教:“还锁门,家里也没见你这么讲究。”
“我好歹是一姑娘,你一大老爷们在外面我锁个门合情合理吧,我万一在睡觉呢你闯进来怎么办,家里那是有阿姨守着。”我快走两步追上去,他坐了侧面的小沙发,我就到旁边的长条沙发上盘着腿坐下,瞧他是没当回事,顿时整个人气鼓鼓的。
他来一趟还抢我楼下刚买的炸鱼薯条,问的时候永远说自己不吃外面的垃圾食品,我买了绝对跟我抢,而且比我吃的还多,亏我早有准备,素来都是两份打底,这么多年才不至于被馋死。
他一边吃一边还说着:“怕什么,我不是你童养夫么,而且我……”
“咳咳!”
正说着又被打断,封适之嘴是真快,我愣是没给拦住!这下好了?江以南从厨房里绕出来,手里还端着刚切好的水果放在我面前的小桌上,放下的时候“咚”的一声,眼睛还死死瞪着封适之的方向。
“哦,狐狸精在呢。”封适之十分无所谓的说了句。
“你才狐……”
“好了好了别吵!别吵,我脑袋疼。”我连声制止捂着脑壳,换上一个完美的职业敷衍笑容,左边指指江以南右边指指封适之:“狐狸精是夸你长得好看监控精是夸你眼力好、明察秋毫,ok?”
“你还真是端水大师昂。”封适之绷不住笑,一个白眼同时送给我和江以南。
“我早说了不要指望我劝架嘛,我嘴笨从来都是和稀泥、要吵去我看不见的地方吵啦,还有不要告诉我。”我朝两边摆了摆手。
江以南听我的,顺势就在我旁边坐下了,一把搂过我专门给人做样子似的,喂了我块苹果吃,我尬笑笑接过,他满意了又回头对上封适之不耐烦道:“所以你到底过来干什么?”
“挑事儿啊。”封适之冷笑笑。
“挑什么事。”
“挑你的事。”
“你又来。”江以南烦躁的靠着沙发背,喝口水杯子敲得震天响,还气不过又别扭的晃了晃我,撒娇似的。
我接着两边安抚,话说我怎么感觉每到这种场景我耳边就幻听呢,好像有个人在我耳边龇牙咧嘴的说着话:老公你说句话啊!
我摇了摇脑袋把这惊悚的声音晃出去,转头示意封适之:“啥事儿啊?”
“锐意账目的问题。”他淡淡的喝了口水说:“我刚才闲来无事翻了翻,发现有很多地方是无名支出,或者支出原因写得很含糊,而且数目都不小,少则十几万大则上百万,不到一天这些钱又都会补上,所以你最后看结果的话不仔细也看不出来什么,但是时时,咱们锐意主管的是房地产,多少项目是跟公家挂了钩的,那钱是能随便动的么?”
“所以呢?那钱是谁拿的?”我晓得事态严重但也听得一头雾水,直到他撇眼朝江以南努了努嘴。
“问你呢,你是财务。”
“后面的钱是我补上的,但拿钱的不是我。”江以南十分平淡端正坐着说,脸上甚至挂着笑。
“那是谁?”
“得罪不起的人。”
“谁得罪不起?”封适之挑着眉毛朝我偏了偏头:“时时就在这,难道是她花的吗?”
“我可没有!”我手都晃出残影了。
“所以是谁啊?公家?”封适之胜券在握似的,倚着手腕靠着等待。
江以南依旧不慌不忙,手里削着苹果,干净之后转手交给我,同时不咸不淡道:“我母亲,林夫人。”
封适之的笑意唰的下去,怨气颇重的看了我一眼又认命:“哦,那确实得罪不起。”
可这事我真从头到尾不知道啊!江以南一说我都迷茫,陈家那事儿过去之后我也有好长时间没跟林阿姨联系了,也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写哥忌日的时候、为了外面的舆论安稳才会带着念念和江以南回去看看她,每次也都是跟机器人似的,她不问我不说,渐渐的两边都达成共识,客套完了就得了。
按说我虽然冷着她,可三餐供应四时衣物、车房我都准备许多了,从来也没缺过她,每个月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