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不觉得怎样了,老傅活着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反驳,现在说起来也是马后炮,程菱眼下还算帮我呢。
我刚想帮她解围,高辛辞又拉着我退回去,让我只管看戏,猴子演的特别好玩,我没好意思问哪个是猴子或者都是,不晓得他到底盘算什么,但见他淡定的样子也只好冷静了,作镇定自若的样子看程菱颤颤巍巍的掉眼泪又挺直了腰板极硬气的扫视众人。
“我从十九岁起、就跟着老傅,这些年也曾参与家中大小事物,生下傅家长房第三子,掌家和大小姐也是认了的,你们也敢说我不是正经夫人?你们打的到底是谁的脸?”
我吸了口凉气,不管再怎么不给二叔颜面、我好歹有点底气,试问其他人怎么一个个都像不要命了似的?
我于是低着头呵斥她:“程菱!回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你应该有数的。”
她挂着泪,伸手狠狠抹了一把,看了眼我怀里的漾漾就笑了,歪了歪头逗孩子,深吸一口气:“是,我知道,所以我还有一些该说的,今天就一起、一吐为快。”
“什么?”
“郑夫人不是病逝,她是被人害死的,不是您发现她药里有问题的时候,早在很多年前就开始了,她从来没有精神疾病,是有人强加给她、强行灌药导致精神失常,所以一开始到底是谁在给她吃药?他、他就是凶手吧……”
程菱说罢,瞪着眼强撑着笑出来,我知道她都要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