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正邦咬了咬牙,一咬牙,朝徐晓低声道:”小子,话可不能乱说。当年徐家的事,我白家确实参与其中,不过也是迫不得已。你要真想个明白,不如跟我回白家。这大街上说话,多不方便。”
闻言,徐晓冷哼一声。
“好,我就勉为其难,赏脸去白家走一遭。”
他双手抱拳,冷冷道:”希望白老爷子不要让我白跑一趟。否则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放心,我白正邦向来言而有信。”
白老爷子陪着笑脸,忙吩咐手下:”还不快请徐少上车?”
“是,老爷。”
随从忙殷勤地拉开车门。
徐晓只冷冷瞥了他们一眼,大步钻进了车内,在最里侧的位置坐下。
白正邦也紧随其后,坐在徐晓对面。
一路无话。
汽车飞驶在宽阔的马路上,渐渐驶离了闹市区,直奔京郊的一处庄园而去。
这就是白家的老宅。
琼楼玉宇,朱门白墙,处处散发着奢华气息。
“到了。”
司机将车子停在白府门前的空地上。
早有下人恭候多时,见白老爷子回来,忙凑上前去,要服侍他下车。
“免了。”
白正邦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他率先跨出车门,站在白府高大的朱漆大门前,回头看向徐晓,语气客气道:”请。”
“呵。”
徐晓冷笑一声,大刺刺地迈进了白府的大门。
他目光在庭院里扫视一圈,比起当年的徐府,这白家的气派,还要逊色三分。
“怎么?白府不合徐少的心意?”
白正邦见他这般神色,语气不免有些不悦。
要知道,自己这白府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豪宅,多少达官显贵,做梦都想进来看一看。
“马马虎虎吧。”
徐晓漫不经心地说,懒洋洋地在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说吧,当年灭我徐家满门这件事,白家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白正邦在他对面坐下,看着徐晓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心中又是气恼又是忌惮。
“也罢,事到如今,瞒也无益。”
他叹了口气,缓缓道来,”当年徐家遭难,确有我白家从中作梗。只是这其中另有隐情。徐家手握重宝,难免引得别人遐想。”
“后来不知怎的,徐家的几位仇家突发奇想,竟是联合我白家,商议要铲除徐家。”
说到这里,白正邦叹了口气,”我白家虽然也算是世家大族,可到底比不过那几家,也就顺水推舟,做了些上不得台面的布置,谁知道没过多久,徐家就”
徐晓闻言,脸色铁青。
“原来如此。我父母的死,竟是你们这帮权贵可有可无的游戏!”
他一拳砸在桌案上,木屑四溅,”好,很好!我徐晓今日就让你们这些装腔作势的东西,全都身首异处!”
说罢,他猛地站起身来,杀气腾腾地瞪向白正邦。
“小子,你要干什么?!”白正邦大惊失色,急忙后退。
徐晓冷笑一声,抬手便朝他胸口拍去。
噗!
随着一声闷响,白正邦整个人犹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一头栽倒在墙角。
“咳咳”他捂着胸口不住地咳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好小子,你你竟敢动手打我?!”白正邦不可置信地瞪着徐晓,又惊又怒。
他缓步走向白正邦,俯身提起他的衣领:”现在,该偿命的时候到了。”
白府一片狼藉。
徐晓负手而立,冷眼看着脚下横七竖八的尸体。
白家上下,无一幸免。
“呵,为了一己私欲,就敢毁我全家,今日你们也尝尝这个滋味!”
徐晓冷笑一声,大步流星地走出白府。
经此一役,京城白家已成过眼云烟。
至于顾家,他也不打算轻易放过。
顾翊对秦凤舞的觊觎,早已让他不爽至极。
他此行就是来调查顾氏集团的!既然能养得出顾翊那样的性子,这顾氏集团恐怕也不干净。
他开车来到靠近顾氏集团的一处旅店,打算在附近安顿下来,伺机行动。
酒店所在的地理位置绝佳,正对着顾氏集团的大楼,视野开阔,却又不易被发现。
徐晓乔装打扮,混迹在顾氏集团大楼附近的茶楼、小吃摊,竖起耳朵,捕捉周围人的只言片语。
“听说了吗?顾氏集团最近出事了,他们在外地的一处矿场塌方,死了不少工人呢。”
“是啊,我也听说了。好像伤亡惨重,都快赶上'723'特大矿难了。”
“可不是嘛。这年头,有钱人为了赚钱,就是这么不把我们这些打工的当人。”
断断续续的话语,渐渐勾勒出事件的轮廓。
徐晓皱了皱眉,看来这起矿难,绝非寻常的安全事故那么简单。
他灵机一动,当即决定混进顾氏的矿场,查个究竟。
徐晓回到公寓,简单收拾了一番,便驱车前往郊外的矿场。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