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
霍斯越抬眼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听见霍斯越不耐的声音,江闻立刻点头,“是,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准备。”
江闻刚一走,霍斯越就捂着胸口闷闷咳嗽了几声。
有件事他一直没有和任何人说。
身体里的毒似乎快压制不住了,那些药汤也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
一直在暗处偷听的顾清菡,听见斯越哥哥要去雪国找沈南汐,心里顿时就来气了。
沈南汐这个贱人!
她到底给斯越哥哥下了多少迷魂药?居然能让他亲自去找她!
不行,她必须得想办法阻止才行!
顾清菡满脸不甘的跑上了楼,嫉恨让她没有注意到霍斯越刚才异样的举动。
现在的她,只想给沈南汐一点颜色瞧瞧!
实验站,手术室内
封时宴看着沈南汐手机上的未接来电,眼里露出一抹厌恶的神色。
楚泽瞧见他的样子,就知道是谁打给沈南汐的了。
这时,手术室的门被人推开。
两人朝门口看去,就见之前派去准备药物的手下回来了。
白衣手下走上前恭敬的弯了弯腰,“楚先生,封先生,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
开始吧。”
楚泽和封时宴对视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
贺明成看着封时宴将机器启动,罩在了沈南汐的脑袋上。
当他看见楚泽拿起,被掺入了其他药物的注射器时,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翘。
朦胧中,沈南汐感觉自己至身一处冰天雪地之中,实在是冷的不像话。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亮光,这亮光照的她睁不开眼,伴随着逐渐加剧的头痛……
“呃……”
躺在手术台上的人突然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吓得台边的两人神情一怔。
楚泽是最不敢置信的,拿着注射器的手动停在了半空。
他之前明明给沈南汐注射了镇定药物,为的就是防止她在痛苦中醒来,想要减轻洗脑带来的疼痛。
但现在怎么看,她都像是要即将苏醒过来的节奏?
封时宴蹙眉看向他,“怎么回事?”
如果沈南汐突然醒来看见是他,那一切可就全完了!
“额,这我也不知道啊。”
从来在手术台上没有失过手的楚泽,此刻也有点懵了。
只是现在看来,如果不想暴露的话,实验是肯定进行不下去了。
楚泽抬眼看向他,“要终止实验吗?她似乎无法承受
这个过程。”
封时宴盯着沈南汐神色痛苦的脸,双手紧紧握拳,最后也只能作罢的点头。
令人意外的是,即便是机器关闭后,沈南汐的脸色依旧苍白,依旧承担着莫名的痛苦。
“怎么回事,为什么机器关了还是这样?”
察觉到情况不容乐观的封时宴,紧皱着眉想要楚泽给他个说法。
楚泽不解的咦了一声,他也感觉很奇怪。
明明机器都停了,按道理来说只要没有电波的干扰,应该很快就能恢复正常才对啊!
可现在不是找原因的时候,他得先稳定沈南汐的情况才行,再这样下去可能会造成后遗症。
与此时慌忙的两人不同,贺明成倒是一脸悠闲的站在一边。
他默不作声的转动了下领口的纽扣,将这一幕幕的画面全拍了下来。
也不知道等封时宴看见这些照片时,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正打算叫手下过来搭把手的楚泽,发现站在封时宴身后的手下有些不对劲。
他是在……笑吗?
突然一个猜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为了印证这个猜想,楚泽指向刚刚在笑的那人。
“你,跟我一起去拿东西。”
贺明成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没想到这种紧急时刻,楚泽还能注意到他这边。
不过想想封时宴的把柄已经收集够了,而且楚泽似乎没有打算当场揭发他的意思,便跟了出去。
封时宴为沈南汐擦掉额头上的汗珠,抬眼只看见两人离开的背影。
“你是谁,为什么潜入进来,刚才的意外也是你搞的鬼吧?”
出了手术室的门,楚泽冷着脸直接开门见山提问,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人。
“既然你都发现了,为什么不当着众人的面戳穿我呢?”
贺明成一直好奇这一点,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泽低声警告,“别给我岔开话题!你给沈南汐下了什么药?”
既然他没有否认,那就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他给沈南汐下了什么药。
贺明成收起笑容,试探性的说道:“如果我说是让人必死的毒药,没有解药呢?”
楚泽的脸色顿时铁青,但也听出他这是在开玩笑,内心又急又气。
“无聊的反应,我还以为你会气急败坏的冲上来打我呢。”
贺明成笑了笑,单手把玩着领口的纽扣。
“只是一点小剂量,让人短时间内感到浑身剧痛的药物罢了,半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