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麻布和烂泥封住了,这个火烧不进去。”
“里面还有不少猎狗,咱们翻进去两个兄弟都没有声了。”
“曹他吗的”
领头的麻匪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大哥,那些个乡民的值钱东西应该都在这坞堡内,咱们要是进不去,光抢那些个乡民,也没有什么好处。”
啪
说话的麻匪挨了一巴掌。
“老子要你教?”
不过眼前的坞堡着实麻烦,领头麻匪悻悻的看了几眼坞堡,咬牙切齿道:“去,抓些人来,他们不开门,喊一声不开就杀一个,当着他们的面杀。”
不多时,十几个麻烦押着一群妇孺过来,全部跪在了张家坞堡门前。
“听好了,识相的就开门,不然,老子一息杀一个人。”
“那谁,那句话怎么说的,就是那个读书人常说的什么伯仁杀我我要死的那个?”
旁边一个麻匪道:“大哥,是我不杀伯仁 伯仁却因我而死。”
“去你妈的,显着你了”
坞堡围墙后,张玉靠在墙后,看着紧挨着他的张家徒附道:“怎么办,他们要杀人了?”
“家主,不能开,开了,不仅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还要死人。”
“就是家主,贼子狡诈,拿里民姓名要挟,若是开了门,我等绝无好下场。”
张玉咬牙道:“但都是我张家里闾的乡民,我实在是”
“家主,切莫意气用事。”
“亭卒呢?游缴所的人呢?为何咱们下水亭被劫,就没有一个人前来救援?”
“我早就说过,那个新来的亭长是个外乡人,只知道吃拿卡要罢了,绝对不能多给。如今见了真事,他会来?便是来了,他一个人,能起什么作用?给麻匪开刀?”
“家主,你说,赵家小子是不是吃里扒外,合着外乡人一起骗取咱们的粮食?”
“有这个可能。”
张玉皱着眉头,坞堡外,麻匪喊道:“老子要杀人了。”
张玉还未下决定,就听见坞堡外的麻匪忽然间大乱,并且是不是响起一阵阵响声。
“这响声?是如何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