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就是个样子货。”
“大哥,既然君游回来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动身了?”
另一个大汉起身说道:“咱们难得来一次宛城,不若去城中女闾爽一下再走?”
领头的壮汉就靠着墙,骂到:“驴蛋玩意儿,咱们什么身份你不清楚?若是走漏了身份岂不是自寻死路?这南市的暗门子那么多,这两天你没玩够?小心你小子鸡儿软掉。”
“这不是暗门子货色一般嘛大哥,不然也不会想要去城中了,听闻城内女闾中的女人一个个娇弱酥软,还有不少扬州山越蛮夷女子,伺候人舒坦的紧,一张嘴就能把男人伺候咯!”
“闭嘴。”
领头的大汉虽然在说话,但他发现自从万脩进入之后就在小几边上坐着,眯着眼睛一言不发,他与万脩打了不少的交道,知道其虽然平时不苟言笑,但也不是一言不发之人。
“主公在河北也等得急了,咱们又是隐藏身份来的,还是不要在宛城暴露了行踪,况且返回河北之路不近,少不得耽搁月余,收拾一下,立刻离开。”
去河北的官道有两条,最近的是经昆阳进入颍川郡,继续北上。
鲁阳也可走,但要翻越鲁山,道路难行,是以经昆阳是必经之路。
出宛城就得往东北的堵阳走,路程有六十里。
万脩一行五人。从东北门方向出了宛城地界,然后在乡间里闾之间穿梭。
五个人都骑着马,速度也不快。
官道之上但凡看见他们的都纷纷避让,毕竟能骑上马的人身份都不一般。
眼见前方有一条小溪,万脩忽然勒住了缰绳。停在了原地。
领头的大汉见状也停下。转头问道:“君游兄弟,可是要喝水?”
余下三人也纷纷勒住缰绳。
奇怪的是,当中一人在万脩的最前面,领头汉子靠着万脩,剩下两人都在万脩的身后。
如果陈操此刻就在旁边,他可以清楚地发现这些人是在防备万脩。
万脩长出一口气,然后转头盯着领头的大汉,慢悠悠地说道:“张纯,这里山清水秀,前面便是一条小溪。在这里动手,不仅可以清除血迹,还可以顺着小溪把我的尸体扔进去,便是被人发现了,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万脩身后两人面面相觑,而在他前方一个马位的大汉,此刻他的左手紧紧抓着缰绳,右手已经悄悄地摸到了自己腰间的剑柄之上。
领头的大汉先是一愣,然后忽然一笑说道:“君游兄魔怔了么?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在这里动手还可以把尸体扔到小溪里面去?我实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万脩先是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慢悠悠的抬起头。盯着领头大汉的眼睛。良久才说道:“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何必假惺惺的说一些无用的话?要动手便动手。别让我万脩小瞧了你们。”
领头的大汉叫做张纯,此刻听见万脩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索性也是也是低着头轻轻笑了笑。然后眼中尽是杀气。他抬头看着万脩说道:“听你万君游这个意思,那姓吴的和姓吕的小子,应该是没被杀掉咯。”
眼见万脩盯着自己并没有回答。
张纯嘴角抽搐了一下:“看来主公说的没错。你万君游太讲江湖义气了。却不把主公的性命安危放在眼里。若是今日我等兄弟不跟着一起来,哪天被你万君游害了都不知道。”
此话说完,万脩身后的两个壮汉轻轻的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已经握在了手中。
万脩也是混迹江湖很多年了,这等情况时常也会撞见。
这一次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为的就是要见证一下陈操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自己心心念念,义气相伺的主公。
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弃子?
最开始他还抱着一丝丝的幻想,然而就在他抵达南市的时候,张纯的那一番表现已经彻头彻尾的败露了他们自己此行的最终目的。
“哈哈哈!”
万脩仰天大笑几声,然后撩起自己左侧的麻衣裙摆,瞬间抽出长剑,一剑便将裙摆割裂。
“今日原初虽不在我面前,但今日我依旧与其割袍断义。想我万脩这些年来兢兢业业为其办了多少事情,结果到头来终究沦落到一个死字。这就是江湖义气吗?”
“不对,正如陈操所言,这是为一己私利而已。他原初当不得大侠这一称号。想不到闻名天下的原巨先。居然有这样一个儿子。实在是丢尽了他的脸面。”
“闭嘴!”张纯怒目呵斥了万脩:“万脩,主公岂是你能让你这样羞辱的。你从头至尾不过是茂陵区区一匹夫而已。腰间挂着一把长剑,牵着一匹老马。就敢在茂陵妄称大侠,若不是主公收留于你,你万君游如何能在关中吃得开?”
“今日你倒好。居然这般辱骂主公。你当真是枉为人子。”
“哈哈哈,”万脩再次放声大笑:“张纯,废话不多说。你们这群人号称军伍退退下来的好手,平日里养在府中好吃好喝,却未见你等动过手。今日我万脩倒是要瞧瞧你们是不是如同其他人所言是万人敌。”
说着万脩拿着手中的长剑,当先朝着张纯劈砍过去。
张纯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