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躲。
但对上天真不解又委屈的眼神,他在心里叹口气,随他摸。
天真妈有点吃醋,更多的是高兴,她按住即将淌下泪的眼角,背过身,抹去。
转身笑着开口,“这几天,天真一直躲在被子里,见到你,第一次出来。”
范世谙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抬了下,问,“口供还没录吗?”
“录不了。”天真妈叹口气摇头,“除了家里人,其余时间,见谁都把头埋被窝。”
“介意我问吗?”
这也是范世谙今天来这里最重要一个目的。
范母催了他几次,让他趁还在y市,去看看孩子,基本的人情世故要到的。
本来范世谙没想理会,两家又不沾亲带故的。
但区局局长,电话打到他这,说了天真的情况,再三请他有时间帮忙录个口供。
堂堂一个局长,都拉下脸用上‘请’字了,范世谙也就不好拒绝。
天真妈还没说话,天真两手按在他脸上,确定眼睛看向他了,郑重地摇头。
这是同意了。
说话暂时是不可能了,笔录只能以问是与不是的方式进行。
最后得到的信息,男的、有胡子、身上有一股很像医院的味道。
问到这,范世谙眼神微动,调出一张照片。
手腕上爬了一圈类似蜈蚣的丑陋疤痕。
“这个你看到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