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将它攻破,没想到,最后不了了之。”
况蒙边说,边拉开自己的抽屉,拿出一个笔记本。
“这个本子里,都记录了我当时办案时的假设。大部分,我都印证过,不成立。还有些根本不可能成立。”
“说实话,监控里看不到凶手,我倒不至于这么懊恼,找不到是应该的嘛!”
“问题是,他走过这一路,密密麻麻一路摄像头,就商场那个没拍到踪迹,人就不见了。”
况蒙摊摊手,“这事,你们说找谁说理去。”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翻到了其中一页,“贺先利,l城加成投行的一个小职员。履历很耀眼吧。”
能进投行的,即使是个小职员,学历这块敲门砖都不会差。
他还是国一所着名大学,金融系毕业,更是添上了厚重的一笔。
“这小子,不光履历好看,家庭背景远超同龄人。”
况蒙翻出贺先利的父母履历,这些都是在卷宗里没有记载的。
两夫妻都在不同银行做到了副行长的位置。
投行、银行行长,简直就是绝配。
“不过,身份背景好有什么用。”况蒙凑近他们小声道,“私生活听说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