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手仿佛小腹上,倒抽一口气。
她心中疑惑,为什么感觉这次例假来,跟以前似乎不太一样,她心里……有点慌。
宋锦书思索片刻,叫来护士。
“麻烦,帮我叫李医生过来,我有事想要问他。”
护士很快把人叫来。
李文凯进门后询问:“厉少夫人叫我有什么事?是哪里不舒服吗?”
宋锦书让护士先去忙。
人走后,她才说:“李医生,我怎么总觉得,这次例假跟往常不是太像?我感觉……小腹疼的比之前厉害了。”
李文凯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宋锦书知道了?
他压下心中担忧,心虚的安慰宋锦书:“这个倒不用太担心,你本身就体寒,加上那么冷的天,在大海里泡了那么久,寒邪入体,这些对你身体的损伤都很严重,未来一定要注意多加调养。”
宋锦书点头:“我自也是这样想的,就是……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有些心慌。”
李文凯在心中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宋锦书会感觉这次心慌,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母子连心吧?
如果宋锦书这样出血,胎儿随时都可能流产。
可他却又不能说。
他只能说:“这可能是你留
下的心里阴影,我一会给你打一针,你其他的事都不用担心,只需要好好休养即可。”
宋锦书点头;“后,谢谢你李医生。”
李文凯鄙视自己。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稍等我去开药。”
回到办公室李文凯一个人坐了十分钟,最后咬咬牙,给宋锦书开了一针保胎针。
公子跟她说的话,他记忆幽深。
公子不让他给宋锦书打保胎针,他想让这孩子悄无声息的消失。
可是,李文凯到底是没有抵得过内心的良知。
宋锦书的身体的确非常虚,孩子基本上是保不住,可是……若是可以呢?
李文凯咬咬牙,给宋锦书注射了一阵保胎针。
大概是药效真起到了作用,一个小时候,宋锦书感觉自己没那么疼了。
只是她以为那就是李医生借着保胎针的名目,给他注射了普通的针。
……
李文凯因为羞愧,自责,内疚,一整天上班都有些浑浑噩噩。
晚上值完夜班,回到家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
每缝他值夜班,客厅都会给他亮一盏台灯,饭桌上还会有,他老婆给他做好的饭,让他回来吃。
虽然都不是什么复杂的菜,多半的面条,饺子,这些热起
来很方便的食物。
每天在医院不管多疲惫,回到家里??,李文凯就觉得自己重新又活过来了。
家,就是他永远的避风港。
可是今日,他推开家门,家里一片漆黑。
李文凯心中好奇难道是家里停电了?不对啊,如果家里停电,那外面电梯,走廊里的廊灯,全都能用啊?
难道,出什么事了?
李文凯心里有些不妙,立刻伸手去按墙上按钮。
可就在他的手,刚刚触碰到墙上开关时,客厅里的灯,转眼亮了。
“李医生,今日回来的有些晚了啊!”
陌生的声音,骤然响起。
李文凯心里咯噔一下,猛地转身,只瞧见身后站着四个陌生男人,他的老婆孩子都在他们手里。
半夜三更家里突然出现这个几个陌生人,犹如午夜见鬼。
其惊悚程度,完全不是言语能描述的。
他吓得往前走两步,立刻又停下:“您们是谁,对我老婆孩子做了什么?”
李文凯心急如焚,他嚼着妻儿的名字,可是两人都闭着眼,没有回答他,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
厉武笑道:“李医生放心,他们不过是昏迷过去了,暂时还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如果你接下来不配
合的话,那我就不敢保证了。”
他奉了厉星泽的命令,查了李文凯的值班表后,便直接过来了。
李文凯一听妻儿都活着,立刻道:“你不要伤害他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就好,咱们双方都省事,如今,像李医生这样的好男人,实在是不多了。” 厉武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你们……是什么人?”李文凯脑子里不停的在想,他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这个李医生就不需要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李文凯继续问:“那……你想问什么?”
他双腿已经在打颤,额头上都是冷汗,脸上的血色基本上也没了。
他现在非常害怕,怕自己被杀,更怕老婆孩子最后不能活命。
厉武坐下,看到旁边有个奥特曼,拿起来把玩:“不如,先说说你和为墨菲斯先生的关系?”
李文凯登时惊恐的睁大眼睛。
他和墨菲斯的关系?
这人怎么会知道?
“怎么,不说?”厉武不想跟他废话太多,啪一声,掰掉了奥特曼左臂。
那咔的一声,让李文凯浑身哆嗦。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