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林漫坚定的回答，让何姗姗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真是拿你没办法。”何姗姗佯怒道，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把林漫肚子里的娃给踹下来。
“顾煜不是知道了吗？”何姗姗疑惑，看顾煜那架势，还以为顾煜是因为林漫怀孕了想要负责。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就骗过去了，没关系，他不知道也好。”
林漫说道，将头埋在电脑里。
“行了工作狂，你这腿明天是不是得去复查？顺便做个产检？”
何姗姗拿林漫没办法，林漫做的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林漫应下，要不是何姗姗提醒，她都快忘了腿的事情了。
“噢，告诉你个消息呗，”何姗姗眨着眼说道。
“什么消息？”林漫好奇的问道，连底稿都不画了。
“据业内人说，业内人啊，叶临川这事是顾煜花了大价钱买的水军，你看这上面写的，之所以叶临川到现在不发声道歉，说是因为本来就是你抄袭，顾煜呢就是你背后的金主，帮着你威胁叶临川
呢。”
何姗姗打开手机，将营销号置顶的一条帖子给林漫看。
“真是疯了。”
林漫骂了一句，也不知道在骂谁。
本来这事都要过去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好，顾煜这么一闹，就好像是林漫做了亏心事一般。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叶临川那么嚣张。
叶临川敢威胁林漫，那么也一定威胁过其他画手。
“以后漫山和新锐所有的对接事情还是让然姐来吧，咱们去新锐，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
林漫说着，望着何姗姗突然笑出了声。
“要不是没钱，我才懒得和新锐合作！”何姗姗冷哼一声，拿着文件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第二天，何姗姗带着林漫去做产检，一早新锐科技就打电话来要对接一些事情，何姗姗直接把然姐派了出去，带着林漫来了医院。
初冬的寒风有些凛冽，但好在太阳是暖和的，不少病人都在医院楼下的草坪上晒太阳。
程明朗带着黑色的鸭舌帽，穿着蓝色的病号服，外面则裹了一件黑色的大袄。
他整个
人窝在轮椅上，后背挺拔却面部消瘦，没有一点精气神。
黑色唱袄又把他那张苍白的脸衬的无比瘆人，就连一旁的小孩看见了都是绕道走。
但程明朗不在乎，他抬头看向太阳，哪怕刺眼也不愿把眼睛挪开。
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如同冬日暖阳里努力在和病魔做抗争的英雄。
“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程明雅笑着走来，手里拿着两根糖葫芦，“小时候你经常带着我去买，好久没吃了。”
程明雅咳嗽了两声，“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风有些大，我们回去吧。”
“好吧。”程明雅有些失望，将糖葫芦细心包好揣进了包里。
何姗姗一路领着林漫来到医院里，医院人多，通道又狭窄，一个拐角处，何姗姗和推着轮椅的程明雅撞了个正着。
“对不起，没事吧？”
何姗姗问道，看向程明雅。
程明雅刚想说没关系，到嘴的一句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反而是使劲推了一把何姗姗。
“程明雅你有没有家教？
女孩子家家的，什么臭毛病？”何姗姗站稳后把林漫护在身后，依旧还是没挡住程明朗和林漫的对视。
程明朗自眼角处蔓延出笑意，他的嘴唇苍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就算这样，他还是用颤抖的声音对着林漫道：
“漫漫，好久不见啊。”
林漫只觉得脑子里空白一片，眼睛和鼻头一阵酸涩。
但还没等林漫说什么，程明雅一个箭步上去就推到了林漫。
“贱婊x。”
林漫撞到桌角，额头渗出血来，程明朗当即站起来冲到林漫那边去。
何姗姗直接一个巴掌打在了程明雅的脸上，“疯狗一样，再有下次我就报警了。”
“关你屁事。”程明雅捂着脸恶狠狠的说道。
何姗姗怒气冲冲又给了程明雅一巴掌，“你爸妈要是不会教你做人，我教你做人！”
何姗姗好歹比程明雅年纪大点，一下子就把程明雅吓住。
“漫漫，没事吧？”
何姗姗扶起林漫，满脸担心。
林漫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衰神附体，要不要抽个空去庙里拜
一拜，好去去晦气。
“没事。”
林漫回答，不着痕迹的避开程明朗的手，眼神却投到了程明朗的脸上。
程明朗意识到什么，拉下鸭舌帽对程明雅说道：
“快点道歉。”
程明雅瘪嘴，“我不，我凭什么要道歉，要不是她，我们一家人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吗？”
“你不道歉也没事，再有下次，警察局见。”林漫拦着要暴走的何姗姗，直接说道。
何姗姗腹诽：什么时候林漫要是能恢复这种火爆脾气就好了，方才打的她手都疼了。
程明雅白了一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