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艺全身水淋淋的被其他队员从水里搀扶起来,几人激动地拥在一起,真是好不容易啊终于卡在五分五十六秒通关了,感动得简直要哭泣。
这时凌非白已经拿着刚刚获得的埙曲回到了台上,看着台下高兴地抱成一团的几个嘉宾,他眼睛微微一抬,无奈地喃喃自语:“这么慢,真是让我久等,不过是过了个简单至极的浮台,有必要激动成这样吗?”
摄影师一头黑线降下来,因为角度的原因,镜头里的凌非白无语的表情倒像变成了一副鄙视高冷的模样,让录制室里的导演和策划人员好一阵吐血心塞。
这孩子,不知道为啥怎么看着就那么欠扁呢!不要在这样无意识地炫耀自己啦!好啦!我们知道你很强!
在另一队的人走过正坐在一边、把玩着卵形埙的凌非白时,眼光都相当的复杂。
几个大人,费尽千幸万苦居然连个小孩儿都拼不过,其中挫败感不言而喻。
拿过通关卡,简艺和几名队员走下台,小声地和他们几个商议道:“那个小孩子看来比我们想象中得更强,这样下去不行,我们的特权卡没拿到,也不知道他们那一队拿到的是什么特权卡,不过看顾卿和杨钰对那小孩宠得很,特权卡估计在他手里,下一轮就是淘汰赛,到时候首先去淘汰他,再把特权卡抢过来。”
说着,她一只手做出了掠夺的动作,目色坚定道:“虽然对方是个小孩,但是不管怎么说咱们也不能输的太惨,拼搏一把总是有机会赢的。”自己好歹在节目开始前放出了那么自信的话,如果这期节目的风头全被个孩子抢光了,那多没面子啊!
其他人纷纷应和,同意了这个计划。
然而一队人在远处的一番窃窃私语,早就被五感超强的凌非白一字不落地听到了,他咬了一口贡梨,唇边挑起一丝微妙的笑意。
顾卿见他这样的笑,心想这位又要开始给什么人发难了,通常凌非白的兴趣被挑起来时,总是会这样嘲讽地一笑。
“怎么了?非白,”他好奇地问道,“有什么事情让你值得笑起来?”
“没什么。”凌非白捧着一杯毛尖茶答,“只不过,觉得人这种生物,有时候还挺好玩的。”
正在拍摄这边的摄影师背后突然一寒,冷风嗖嗖地灌进衣领。
“哦,当然。我现在也是人。”凌非白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什么,这道淡淡的笑容让各节目工作人员不寒而栗。
导演:这孩子,是不是有点中二病幻想症啊?qvq
策划:==我还是决定把接下来的环节难度提升,不然作为策划的我实在是太失败了。
——
第三轮开始,节目组带领两队人到了一座古楼的不同房间,然后分别请两队人在古色古香的传统古朴的房间里就坐,在每个人的背上贴上了姓名条,等到嘉宾的情绪都平静下来了,工作人员才默默地走出房间,然后默默地、咔嚓一声、把木闸门给锁上了。
“喂!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快放我们出去!”徐婉薇看着这个情形就知道这妥妥就是节目组想恶整一下嘉宾的安排,不过心知肚明是一方面,她还是要卖力地演出一番,渲染一下气氛效果的。
这时广播才响了起来。
“各位嘉宾,各位队员,在寻找九尾凤钗的路途中,你们不幸被锁在了陌生的房间里,请在房间里寻找线索,获得密码锁,将可以打开房门。逃出生天之后,即可以在古楼内的任何角落寻找九尾凤钗的有关线索,但是,请小心另一队的队员撕掉你的姓名条哦!”
金载安往木闸门前一看,果然发现这锁还是三位锁。
这一轮一开始,气氛就变得有点紧张了。
因为不仅仅要在短时间内找出密码,打开房门,还要在防止别人摘掉姓名条淘汰出局的同时,还要搜集线索找到最终宝物——九尾凤钗。
和以往不同,不仅仅体力和敏捷度的比拼了,还加了智商啊,依照节目组的尿性,这什么密码锁可不是那么简简单单推断出来的好吗。
结果常驻嘉宾一队那边,一听到这个全新的游戏规则,瞬间犯难了。
这特么这期节目难度徒然增加那么多啊!设计这一环节的策划和导演是集合了多大的怨念啊。
凌非白闻言点了点头,对着摄像机问道:“那是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是吧?”
摄像机上下点了点,此时分针刚好指向12刻度,大时钟咚咚咚地响了起来,正巧是下午两点。
房间里立着一红木大书架,凌非白目光一扫,就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
杨钰偷偷地悄声问顾卿:“大大想干什么?”
顾卿轻蔑地瞄了他一眼:“以你堪比小学生的智商,就不用再猜了,非白的能力,难道还需要怀疑吗。”
“也是哦。”杨钰呐呐,随即反应过来,“等等,你说谁是小学生智商?”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论证题。”顾卿说。
“什么?”
“论如何让杨钰的两只眼睛发出亮光,答:把手电筒从他的耳朵那里照进去就好了。”
在看录制画面的导演:噗哈哈哈哈哈!
真是不带一点脏字的,骂人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