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摸着手感好的,他就会经常带在身边。
现在却忽然发现,顾卿人形身体的手感也非常好,甚至比那些个曾经宠极一时的小动物毛皮的手感都要好。
秉着唯美食与好手感不可辜负的原则,于是凌非白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顾卿感觉到那只略带冰凉的手又在自己的腹腰处移动了一下,他内心激昂澎湃的情绪如龙卷风一样袭来,一股难以言说的燥热瞬间奔流遍布四肢百骸。
虽然这样说,对于一个活了上百年的青蛇、人型还是成年男性的顾卿来说有些羞耻,但是他却依然阻止不了自己还想多待在凌非白怀中的暗喜的想法。
这可是正在被非白的手臂环绕着的感觉啊!简直难以割舍!
把人轻轻地放在床上,还给盖好了被子,凌非白难得的体贴温柔了一回。
正要关门离去让顾卿好好休养,手臂一下子被顾卿给握住了,后者苍白的指骨扣在他的手臂之上,既脆弱又惹人怜惜。
顾卿小心翼翼地瞅了他几眼,艰难地开口道:“非白,其实这件事情,本来我是打算一早就和你坦白的,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你不会怪我的吧?”
“为什么要怪你?”凌非白平静道,眼里倒映着顾卿略显憔悴的面庞,他耳朵旁边还带着一小片没褪下去的青色的细小鳞片,“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要说出来的难处,你没有主动同我说,大概你还只是还没到想要告诉我的时候。”
“抱歉,非白……”顾卿抿了抿没什么血色的嘴唇,眼角微红道,“我并不是人,你现在知道了,会不会就此嫌弃我?”
“我要嫌弃你做什么?万物皆有灵,人和其他动物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凌非白轻微地拧起眉头,奇怪道,“更何况,你不是凡人,这对我来说更好。至少百年之后,你不会比我先老先死,还能长久地陪伴在我身边,前提是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愿意!我当然是愿意的!”顾卿闻言,两眼发出期待而欣喜的亮光,只可惜身体还是太过于虚弱,只能发出激动而兴奋的气音。
“那么就不要纠结了,我真是不懂,你一个修行了百年的蛇妖,怎么心智倒像个孩子一样,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凌非白将手覆在他的手腕,又注入了一道灵气,直到顾卿冷冰冰的身体开始变得暖和,他才转身收回。
“好好休息,原来蜕皮期的蛇都会和你一样虚弱不堪的吗?真是不容易,不过你的问题不大,修养几天,等灵气之源被你吸收完毕了,应该就没事了。”
凌非白话一说完,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走到了十点,他给顾卿合了合被子,最后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宿舍了,这些天你好好地呆在家里,不要到处乱跑,否则牵动了暗伤,有苦头吃得。”
话毕,他提着那边斯望在厨房早早打包好的纸杯蛋糕,开门离开了。
顾卿动了动手,指腹轻轻地划过方才凌非白触碰过得地方,依恋地温柔了脸色,随后视线转向那墙上的挂着的钟表,目色沉沉地一暗。
“斯望。”他低声叫道,声音完全不复刚才对着凌非白的温柔缱绻。
“主上,何事吩咐?”
“把墙上的那块钟给我拆了,我看着烦。”顾卿一转桃花眼,眼里闪过一丝阴霾的气息。
“是的,主上。”斯望恭敬地应下声,随后小心地发问道,“主上,有一事,斯望不知当问不当问。”
顾卿缓缓地坐起身,开始吸收起身体里的灵气之源,充裕的灵气游走在经脉丹田,让他苍白无比的脸色渐渐地恢复了血气,他吐出一口郁气,侧过脸,清寒的月色下,他的容貌朦朦胧胧的,瞳眸转变为彻底的金黄竖瞳,却有种妖冶的美感。
“嗯,你想要说什么?”
“主上,为什么您会被那位大人突然地发现了原型?斯望知道,这应当不是您大意所致,只要您想,有无数种办法能够隐瞒好身份,为什么是现在?……”
顾卿弯唇一笑:“你不是我,终究不懂非白,他素来吃软不吃硬。只对弱者心软,不对强者手软,这是他的习惯。只有在目睹我虚弱的模样,他心中份额不多的柔软才能为我而展现,而且,现在暴露身份,是最佳的时机。”
斯望愣愣道:“何为最佳?”
“非白注定要在明星这条路上走得更高更远,到时众人环绕,这个世界的纷纷扰扰难免会分散他的视线,要想完全地抓住他的所有注意力,要想让他只关心我一人,势必要在他红起来之前,就要抓住他这个人。”顾卿垂眼一笑,“有什么,比起同不为凡人这一点,更让他觉得有共鸣的呢?而且依照非白的能力,暴露与否,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与其被动地暴露身份,不如我来主动让他看清,达到效果增益。”
“而我所全部想要的,只不过是想得到他心目中最有分量的那个地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