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离不开的。
中间,我也挨了打,原因不明,可能是看我不爽吧。
八点结束,我们总算结束了这样的折腾。
同组一个叫小飞的兄弟凑过来,对我说道。
“陈哥,感觉咋样?”
“窝囊呗!”我说道。
“都一样,谁特么也不希望自己成了低档的组,他们管这种惩罚叫向上的鞭策!”
“这还算好的,有时候晚上也得受体罚,不是人过的日子。咱们再坚持几天,到了中档的组别,就能摆脱这种苦日子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笑着说道:“跟你说个有趣儿的事儿,你知道你从郭小军小组离开后,谁填补了你的位置吗?”
“谁?”
“新人!新来的老大爷,好像快六十岁了,头发都白了!”
“啥玩意儿?六十岁的老大爷?!”我听的是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