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好像撞人了。”开车的小战士有点哆嗦,却也立刻镇定下来,打车车门下车查看情况。
林清沅也跟着下车,顾嘉树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先不要下去,看看情况再说,林清沅摇了摇头表示没事,还是下了车。
她用她的外挂保证,这方圆五百里,除了他们和这个寻死的老太太,没有其他人。
“大娘,您没事吧?”警卫员问道。
徐婉秋神情麻木地躺在地上,她不明白这个世道究竟是怎么了,想活活不了,想死死不掉,往日种种就好似一场梦,梦里那么片月季花开得正浓,花香四溢。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儿孙膝下都缠绕,多么快活热闹啊!
可现在,她住了大半辈子的家,没了。
她的老伴儿病怏怏地躺在脏乱的床上等死,她的儿女不知道被下放到了何处,她的小孙子,她可怜的小孙子,饿得和凉水,却懂事得不哭不闹……
就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她的人生院子里盛开的那片月季,在最灿烂的时候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