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选项，谢申突然就想明白了！
之前他就在疑惑，既然可以通过面板来远程给弟子布置功课，那么拜师之后师父岂不是完全可以和弟子直接断开联系？
原来师徒共同经历一些事件可以调整弟子除了战斗属性以外的属性，甚至是包括他们的性格！
前两个选项分别可以增加勇气和智慧，第三个就很抽象了——减少勇气的选项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
仔细一想，勇气过头就会变成鲁莽，如果自己将来收了一个鲁莽的弟子，这种选项岂不是就有了意义？
再仔细琢磨一下，从目前的表现来看，浊流·衣虎并不缺乏勇气，而且既然他的目标是成为兽人的领袖，那么智慧就是不可或缺的因素。
谢申选择了选项二。
【衣虎，你说得对，现在让所有人行动起来，我们立刻准备防御工事，给这些娜迦一点教训。】
【浊流·衣虎：我马上去办！师父！】
接着是一行系统提示。
【您的弟子浊流·衣虎、浊流·晨星的智慧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