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气氛恰到好处,李泽总结一年的功绩,顺道表扬了不少的有功之臣,按照功绩大小,依次赏赐钱财,官位。
李泽向来赏罚分明,平时再辛苦,到了年关的除夕宴,大臣们多数都笑开了颜。
拿着沉甸甸的奖赏,欢呼皇上万岁。
李泽笑的比谁都开心,连连摆手:“这是各位爱卿应得的,希望再接再厉,为国效力。”
说罢!举起酒杯和大臣们对饮。
苏惠妃瞅准时机,起身举杯:
“臣妾今日高兴,也同皇上共饮一杯,愿皇上江山永固,福寿绵延。”
李泽听到这话,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起来:“还是苏惠妃懂规矩,来人,赏!”
站在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应声回应:“是。”
苏惠妃温柔风致,胆大心细,一直深受皇上的喜爱。
膝下所出一子一女,儿子李秉,在皇上的子女中排行老五,女儿李箐,排行老七,五岁时封为永宁公主。
李泽看到苏惠妃不自觉的就想起李秉和李箐来。
“前段时期,秉儿处理南方受灾的事情得到群臣一致好评,朕很是欣慰,以后又多了个好儿子,为朕分忧了,朕要重赏。”
苏惠妃笑道:
“作为皇子,为国为民效力,是他该承担的责任,作为儿子,为父亲分担责任是他的义务,区区小事,怎么能要求要赏赐,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话不能不这么说。”
李泽道:“家有家法,国有国规,犯了错该惩罚,立了功也该奖赏,不管是皇子还是大臣,规矩都是如此,如果朕功过不明,岂不让人笑话是昏君,日后谁愿意再替朕为国为名效力。”
苏惠妃抿嘴笑道:“还是皇上考虑的周到。”
李泽笑着转头将目光移道李秉身上,慈眉善目地问:“秉儿,你说想要什么?”
李泽和苏惠妃你一言我一语,没能发现坐在对面的萧淑妃板着个脸,一脸看不惯的模样。
李秉看了一眼自己的生母苏惠妃,赶忙回应李泽的话:
“父皇,母亲说的对,儿臣能为父皇效力是儿臣的荣幸,我所为之事不求奖赏只希望尽自己的一份力,为父皇江山永固贡献一份力量。”
“说得好!”
李秉的一席话正中李泽的心窝子,李泽听后拍手称快。
“秉儿有这份心,父皇很欣慰,吾儿赈灾之事处理妥当,当属大功一件,现封为瑞王以示嘉奖。”
口喻已下,李秉只好谢恩领命,为表示对李秉封为瑞王祝贺,大臣们又是一阵狂欢。
喝酒间隙,程悦之无意间瞥到独自喝闷酒的李沫,他面上淡淡的,单从表面看不出他的情绪。
萧淑妃不喜李秉封王的事,坐在那里光看着李秉母子二人就觉得来气,索性寻了由头先回宫去了。
甘泉宫,萧淑妃一脸肃然地看着不争气的太子李澈。
揪着他的耳朵,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道:
“你看看人家李秉,出生不如你,身份不如你,可人家嘴巴和心思远远比你厉害,在皇上面前能说会道,表面功夫比谁都强。”
“哄得皇上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都,得了赏赐就算了,还封了瑞王。”
“啊…母妃,疼疼疼…”
李澈感觉到疼,捧着耳朵求饶:
“您轻点,轻点,我要是没了耳朵,太子位子了就不保了。”
她原本也没有很用力,李澈知道萧淑妃吃这一套,萧淑妃又气又好笑,松开手道:
“你以为你能当上太子,是因为有这双耳朵吗?我看有也是多余的,平日里只听的进莺莺燕燕的呢喃之语,其它毫无作用。”
李澈无所谓似的,起身坐在萧淑妃对面,拿起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塞:
“李秉不就是封个王,母妃着急什么,在大还能越过我这个太子?”
太子是东宫之首,是所有皇子的领头,是将来接替皇位的不二人选。
可自己的孩子有几斤几两,做母亲的心里盘算着很清。
倘若李澈是个争气的,她也就不必要担心。
可他偏偏不学无术,只管贪图享乐,太子的位子都是她费尽心机为他谋划来的。
皇帝现在身体健壮,萧淑妃担心,时间一长,李澈一直毫无建树,而其他皇子有意争夺太子之位,讨好皇上。
太子易主也不是不可能。
萧淑妃眼神坚定的看着李澈,仿佛再说:
“无论如何,太子之位不能让别的皇子抢了去,通往宝座的这条路,虽然会遇到重重阻碍,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李沫几杯酒下肚,脑袋晕晕乎乎,他想寻个安静清爽的地方醒醒酒。
刚躺在院子外面的草坪上,身后想起李箐的声音:“三哥,你怎么在这,害我找的好久。”
“里面这么热闹你不去,找我做什么?”
李沫闭着眼睛,双手交叠垫在脑后,微微清风徐来,仿佛能吹走一切的不愉快,也能吹散传来的一切嘈杂,清爽又惬意。
“我母妃说她宫里有你喜欢吃的桂花糕,叫你去一趟长云宫,待会带些回去。”
自从李沫的母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