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却也不保证没有什么危险。
她抿着唇,环视了一圈,拿起自己的那把瑞士军刀,便蹑手蹑脚的向着一楼走去。
扑面的酒气让她皱眉,借着窗外的路灯,她认出了那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
“厉司丞?”
听到女人清润的声音,周文凯将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男人丢给了秦鸢。
厉司丞很重,所有的重量全部都压在她的身上,秦鸢一时不察,向后踉跄了几步。
“他怎么回事儿啊?”秦鸢问。
周文凯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在拳馆,疯狂打拳,筋疲力尽跟狗似的,又去ulbar喝了好几瓶酒,就成这个样子了!我不管了,人我送到了!”
“喂!”秦鸢有些恼火。
不过,周文凯已经离开。
“渴!”厉司丞呢喃着,眉头几乎拧成了结,整个人异常的痛苦。
秦鸢恨不能将他丢在地上。
喝这么多酒,这不是糟践自己的身体吗?
不过,他不是恨不能尽快跟她离婚的吗?
现在这般痛苦又是因为什么?
“厉司丞,我先扶着你去沙发上躺下,你……啊!”
她被男人用力拽入怀中,紧跟着,带着酒气的吻袭来。
秦鸢又羞又恼,“唔唔……厉司……”
男人寻到了空隙,攻城略地。
她只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要被他给吞入腹中,肺腑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