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轩,你一定不能出事,否则的话,我肯定也会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病房里异常的安静,只有墨桐深情的声音,不时响起。
厉司丞联系了秦鸢,得知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婷雨去换衣裳,一会儿要敬酒时,他眉心一紧。
正准备让秦鸢提醒婷雨千万别喝酒,秦鸢却已经了然他的心思,笑着开口:“你放心吧,我们的婷雨很懂事。”
“她刚刚被踹了一下,没事吧?”
“应该没什么太大的事情,我去问问她。”
“好。”
“厉司丞。”秦鸢一顿:“我今天的心情很复杂。”
“我能理解。”
他此刻的心也空落落的。
明明知道婷雨婚后还是会时常回来,他们也能时常见面,可就是觉得心里泛酸。
好像将自己最珍视的瑰宝拱手给了别人,这种感觉特别的不好。
“我还有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煽情?”厉司丞问。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感触很多吧。”她弯唇笑。
“庭轩已经送去了病房,手术很成功,大概一个小时后就能苏醒过来!我没有留在病房,生怕会打搅了墨桐跟庭轩。”
“你出来是对的。”想
了想,秦鸢又问:“对了,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办?”
“只是暂时关押在拘留所里,太便宜他们了!敢算计到我的头上,甚至伤害我爱的人,我肯定不可能就这样算了的。”
“我一会儿跟你一块过去。”
“你?”
“不行?”
气氛稍稍有些凝滞。
“行。”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这一刻,不清楚是不是劫后余生,只是安静的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也觉得是一种幸福。
“婷雨出来了,一会儿再见。”
“好。”
厉司丞看着手机里秦鸢的照片,嘴角缓缓的扬起。
婚礼结束后,婷雨跟元术上了跑车,准备在京城绕一圈后,就出发去度蜜月。
出发前,秦鸢反复叮嘱元术一定要好好照顾婷雨。
并且,还跟皇甫云桑要了人,暗中保护着。
秦鸢跟厉司丞一同去了拘留所。
因为提前打了招呼,所以,警员已经关了监控。
厉司丞出现的时候,查理等人看到他时,瞳孔遽然收缩。
他们说道:“厉司丞,你最好尽快把我们放了,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厉司丞双手抄兜,冷冷的锁着他们。
“你们还是想
想能不能过了今晚吧。”
查理的脸色倏然变了数变,他怒不可遏,甚至还有些心虚的说:“厉司丞,你想做什么?”
厉司丞嘴角冷冷的勾起,笑的很是阴沉嘲讽。
“如果今天不是我提前安排,我的两个女儿就会受到伤害,你们全部搭上,也抵不过她们两个的命。”
秦鸢抬手,按住他的手臂。
查理眉心紧了紧。
明明他心里害怕的要命,可他还硬着头皮,不想在厉司丞的面前露怯。
厉司丞眼神越发的森冷。
秦鸢走上前去,“查理,是吧?”
查理以为秦鸢好说话,宛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厉太太,你还是好好劝劝厉司丞吧,这商场上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呢,对吧?”
秦鸢挑着眉尾,眼神又冷又邪。
查理也有些心里打鼓,他抿了抿唇,“我们毕竟也是大集团,就算我今天折在这里,可我的手下绝对不可能不管我的死活。”
“查理,你说这话就有些意思了!”她双手环抱,“我们可不要你们的命,毕竟,杀人犯法,你们狗急跳墙,我们可不会将大好的幸福都搭在你们的身上。”
查理被秦鸢这话给气的脸色忽青忽白,他咬牙,眼睛里的
怒意像是要化作一把刀,狠狠的将秦鸢劈开。
秦鸢勾着嘴角:“怎么?不服气?”
“你们华国是不允许私设刑堂的,你们要是敢做什么,那便是违法。”
“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一种方法,叫钉板吗?”
查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看着秦鸢眼睛里的玩味神色,他觉得那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秦鸢开了门,老k带着人进来。
“老k,交给你们了!”
“好。”
秦鸢与厉司丞站在一旁,老k的人拿着钉板用力落在查理的身上。
“啊啊啊!”
查理等人疼的五官扭曲,不停的倒吸凉气。
“厉司丞,秦鸢,你们不得好……”
那个“死”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一个保镖便将钉板钉在了他的后腰上。
剧痛袭上,他额头上冷汗涔涔。
厉司丞淡淡的睨着他们,眼神冷的宛若数九寒冬。
秦鸢面不改色,“查理,你们这些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选择在今天动手。”
查理疼的快要窒息了,他气若游丝的说道:“做都做了,你们等着。”
秦鸢哂笑,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