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瞪他一眼，“你还是不说话得好！”
他似笑非笑的，眸底却有一抹受伤，若隐若现。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最后，还是他在强求。
哪怕他早就告诫过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但该死的欲望还是将他拽入自我毁灭
的深渊。
“龙安。”聂辞斟酌下用词，缓缓道：“我……”
“算了。”
他突然打断她。
打断得又快又急。
聂辞怔愣地看他，龙安的目光调向别处，面无表情的。
“是我咎由自取，何必要迁怒你呢？”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还能怎样表达。
她缓缓出声：“所以……”
“我可以等。”
龙安劫住她后面的话，望向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你什么决定都不要做，像现在这样就好。”
聂辞难以置信地看他，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同时，她也更心疼了。
“是我太心急了。”他冷静地说：“我应该再给你多点时间的。”
聂辞望着他，眼圈一点点红了。
“龙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一直都没有……”
没有爱上你呢？
到那时，你又将如何？
知道她想问什么，龙安反倒释然了，“只要你还能给我机会爱你，你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呢？”
聂辞抿紧唇，喉咙哽咽着。
“小辞。”龙安朝她微微一笑，“我发现，我好像比想象中还要在意你。”
他垂眸，笑容略显尴尬，“好像……是真的离不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