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鬼今晚吓得连酒都没喝。”
夏宁拉着他们进去,刘大花的丈夫在走廊没进屋,只有她和刘大花两人。
他那人看似混账粗鲁,但除了酒后骂骂咧咧,但处事有深浅。
屋子里,夏宁从包里取出一摞钱塞到她手里:“刘大姐,我还得养孩子,这些是我的房租,您收着。”
刘大花连忙推了回来:“我滴个乖乖,大妹子,就我这破屋子,住一年也用不上这些啊,可使不得。”
“让你拿着就拿着。”其实她有私心的。
“那个……刘大姐,我住在这里的事,您能不能……”
刘大花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气呼呼的把钱往她手里一塞:“你可气死我了,我刘大花是那见钱眼开的人么,刘。胡。兰我比不了,但从我嘴里撬出半个字来,没门!否则我这假证的行当早洗手不干了。”
夏宁抱住她,鼻子一酸眼泪随之而下,“刘姐,你真好。”
“傻妹子,打第一眼我瞧见你,心里那个难受啊,也不知你从前过得啥日子,好端端的人能造成这样。”
她推开她,从衣裳兜里揪出块卫生纸给她擦擦眼泪:“以后不管去哪,别忘了姐,啊?”